得,虽然是自己挣得东西,但也是二舅舅带着自己来县城才有的机会,就听二舅舅的话,先回李家庄,听听外祖父大舅舅怎么说,也看看大舅母怎么做。
退一步想,就是东西全没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就算自己今天没有遇上七窍玲珑的掌柜罢了。
再退一步说,就算吃亏了,也没亏到外人家,大舅舅这个人,其实也不差,大不了回去之后先将掌柜送自己的印花的布送给大舅母,也不算落下他们一房了。后面再说吧。
二舅舅在路上的时候,就让亚楠将金项圈脱下了,收了起来,就怕惹人眼红,关键是亚楠身上穿的还是乡下丫头的粗布衣服,带上这么一个金光灿烂的金项圈,着实闪瞎人眼球。
至于手腕上带着的银镯子,二舅舅看了之后,没有动,这个倒还好,村里富户家的孩子,也会带着银手镯,不算扎眼,再说还有衣袖遮掩着。
儿子颈脖子里面的银锁,被衣服遮着,还行,先给他戴着,回去见了孩子爷爷再说。
老李秀才,亚楠大舅舅,大舅母,二舅舅,二舅母,包括几个孩子,全部集中到了二进的院子,差点对着忽如其来的财富炸昏了头。
尤其是大舅母,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直直的盯着所有的布匹,还有回到家后,亚楠颈项里面被二舅舅重新戴上的金项圈。
二舅舅就是担心家里误以为金项圈是自家的,才把金项圈重新套进亚楠颈子里,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坏了两家的情分。
“都坐下,志厚,仔仔细细把前前后后的过程,一点也不要漏的说出来。”
老李秀才,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将孩子放在酒楼离开,具体的过程他是不可能知道了,只有志厚一直陪着亚楠的,便只能问志厚了,志厚在他爷爷心里,也算是稳重的。
志厚被爷爷忽然发问,很是紧张,脸色涨的通红,说话也不利索了。
“外祖父,我自己说。”亚楠见状,便站起来,要求自述事件经过,这件事又没有可编辑的,那边掌柜还在呢,去打听一下就都知道了?
“坐下!没你的事!志厚说!”外祖父狠狠瞪了亚楠一眼,出去一趟,就惹了这么棘手的事回来,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还不知道这丫头惹了什么事!
志厚见爷爷对亚楠表妹发狠,忽然利索了,想为表妹说清楚,想维护表妹。
“爷爷,事情就是这样的,表妹嘴巴十分娇贵,吃什么都能吃出好歹来,掌柜的得了表妹的话,把菜改了之后,更是好吃的不得了。我都吃到了。
掌柜的极为感激表妹,这才送了表妹这么多东西,亲自为表妹戴上金项圈跟银手镯,也亲自说印花的布是送给表妹做衣服的,酱紫的跟藏青色的是送给表妹爷爷奶奶的,水洗蓝的是送给姑父的,翠绿的送给姑母,靛青色的是送给爷爷你的,还有这匹玄青色的是给我爹的。连我颈子里面的银锁,也是掌柜送的。”
随着志厚的话,外祖父跟大舅舅的眉头倒是渐渐舒展了,而大舅母的眼里竟然露出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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