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那么怕啊?”舒盼得意的哼笑两声,正在为抓到舒心的把柄而洋洋得意,完全不知自己在别人的心头又被贴上了一张无礼与一张不尊重他人的标签。
不管怎么说舒心都是长她的三姐,她竟是如此的目中无人,做出乱翻长姐闺房这等无礼之事,这简直不能说是无礼,简直就是强盗,只有强盗才会乱翻别人的房间。
在水曜国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人的房间,是一个人的私有领地,若非特殊原因,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得乱翻乱动。
毕竟,房间是一个充满*的地方。
舒盼以前一向不将舒心放在眼里,所以此刻她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件多么让人厌恶的事,一心沉浸在自己打击到了舒心的痛快之中。
舒心悲哀的摇摇头,再轻缓地点点头:“是啊,我怕,我真的好怕。”
只是我所怕的,恐怕与你希望我怕的不一样,一会儿会让你失望、难堪,追悔莫及。
“哼,现在才知道怕,晚了。”舒盼得意而不屑的睨着舒心,将小布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举在手中缓缓向所有人展示过后,才对舒心冷蔑道:“这些,是你送给四表哥的定情信物,你苦苦痴缠着四表哥,私相授受。”
舒心淡然的看了眼舒盼手中的手帕:“你随便把我绣的手帕拿出来,就说是我送给顾四少的定情信物?试问在场的小姐丫鬟们,谁不做点女红?你也能把人家的手帕拿出来就说是人家送给某某某的定情信物,侮蔑别人私相授受不成?”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舒盼又被舒心气得怒火翻涌,努力压下火气冷哼一声道:“大家绣的手帕当然不可能随便就是定情信物,但你这些嘛……”
舒盼将手里抓着的那一把手帕分发给周围的小姐们,傲然道:“大家看看她这上面都绣着些什么。”
舒盼知道大夫人的所有计划,自然是知道今天顾延将舒心以前送给他的手帕、荷包送了回来。以前舒心心系顾延,送的东西自然就绣得暧|昧了些,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般大家绣手帕都会在一角绣上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以表这是自己的手帕,但舒心送给顾延那些,不仅绣了一个“心”字还在旁边绣了一个“延”字。
这就是私用手帕与送给情郎定情信物最大的区别。
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的就是,在水曜国女子可以送东西给自己仰慕的男子,比如手帕、荷包,但是这些东西也都只是绣上自己的名。
舒盼得意洋洋,冷睨着舒心,证据确凿之下看你还有何可说的?
可是……
分得了手帕的小姐们将手帕仔仔细细看了又看,接着疑惑的面面相觑。
赵蓝这下是彻底慌了,她小心的拉了拉舒盼的衣袖,面上带着快哭了的表情,舒盼转眼疑惑看她,看赵蓝那带衰的表情,面上闪过一丝厌烦,蹙眉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