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单恋一枝花。”
草儿正好提着一坛棪木酒,抱着球球经过,听到他嘀咕的话后不由的翻白眼,“草,招你惹你了?”
“呃。”被呛的叶子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草儿经过余生时,又道:“我现在知道驴唇不对马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呃。”余生也被呛住了。
交流许久,余生终于明白毛驴在表达什么了,“你是说再给你一坛酒,你要回城主府孝敬你老娘?”
毛驴“昂,昂”两声以作回应。
“行啊,料不到你还是一孝子。”余生上下打量毛驴后说,“但咱得说好了,你不许说我坏话。”
毛驴依旧“昂,昂”两声以作回应。
余生又伸出手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坛酒权且当作酬劳预付了。”
小毛驴又答应了,余生这才回去后厨兑换了坛八十点功德值美酒,帮小毛驴把酒坛各挂两边。
小毛驴正要走,又被余生喊住了。
他回头对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叶子高道,“去取快红布,不能让她觉的咱亏待她儿子了。”
“噗”,毛驴喷余生一后脑勺口水。
余生条件反射般回身拍它脑袋,但很快止住了,“靠,看在你回去探亲的份上,先饶了你。”
小毛驴又要走,余生又把它叫住了。他回大堂,在柜台账簿上写下一行字,夹到毛驴的鞍上。
他和蔼的笑道:“若遇见城主,记着帮我问上面的问题,回来有大奖励。”
小毛驴不屑的看他一眼,转身出了后院,绕道前面去了。
等余生站在客栈门口时,它已经一骑绝尘消失在了街东头。
叶子高站在他身边,惊讶道:“这驴……”
“怎么了?”余生回头看他。
“跑的真他妈的快啊,比我那猪强多了。”叶子高说。
“对了,你那猪呢?”余生看他。
叶子高叹口气,一脸悲伤,“你认为我是怎么活着捱到晚上逃脱的?”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余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喝道:“快去干活去,牛都放不了,还得我亲自出马。”
恰好这时,昨天后来的四个大汉下了楼。他们向余生打个招呼,又疑惑的看着叶子高。
幸好叶子高猪头还在,不曾消下去,四人又认为他已经命丧黄泉了,所以没认出来。
但一汉子还是道:“掌柜的,这人有点熟悉,是?”
“哦。”余生见叶子高一脸哀求,道,“刚招的伙计。”
汉子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在意,“掌柜的,给我们准备点干粮,再带上一坛酒,午饭后我们出发。”
“成。”余生点点头。
只是距离晌午尚有些时间,余生于是又转回后院牵了牛。
叶子高见水牛急匆匆的跟在前面,牵着余生,跟他完全是两个样子,不由骂道:“这畜牲还看人?”
“应该是你长的丑的缘故。”余生认真的说。
“你等我淤肿消了,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玉树临风。”叶子高不服气的跟在余生后面。
余生道:“回去赶说去,跟我干啥,难道你也想吃草?”
“不是,我去大道上碰碰运气,万一也遇见一具暴尸荒野尸骨,正好把她小心翼翼的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