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民国文化圈里面的人儿、事儿、人事儿、事人儿太特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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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哗啦啦……”这是电梯员打开铰链门时发出的声音。
“先生,屋顶餐厅到了。”
“谢谢。”
就在我们袁大师被他的CoCo拖进电梯的同一时刻。地球另一面的一座电梯之中走出了一位留着三七开发型,气度文质彬彬的长衫客。
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上海开埠之后最早的两家西式旅馆,一家就是汇中饭店的前身中央饭店,还有一家叫做礼查饭店(今浦江饭店)。
中央饭店后来被汇中洋行收购因此改名为汇中饭店,1906年又从原本的三层英式小楼改建成了一百年后仍然保存完整的6层“大厦”。
这个“大厦”真的不是讽刺,因为汇中饭店是当时上海最高也是唯一拥有电梯的建筑物。日后它是大名鼎鼎的和平饭店的南楼。而北楼要到1929年才开始动工兴建。
长衫客所处之地正是汇中饭店楼顶的餐厅。(笔者注:前些天慕容还特意去了一次,现在改成了露天酒吧。没错,我准备抽空把袁大师要去的地方都走一遭。)
他一出电梯,便有侍者迎了上来,问明情由之后就领着他进入了餐厅。
原本坐着的一位带着眼睛的中年男子站起来,讶然道:“雪帆兄,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这位“雪帆”名叫陈望道,他生于1891年,籍贯乃是浙江的“小商品市场”。
虽说他在后世名声不显,不过他可是第一批马克思主义小组成员,也是共青团最早的筹建者,《共产党宣言》的第一个中文译本正是出自此君之手。不过他今年没有参加一大反而退出了共产党,日后却成了民盟副主席。
而此时他正是《新青年》上海分部的总编辑。陈仲甫在1921年年底就去了广州,把杂志交给了他。
陈望道苦笑了一下道:“东荪兄,可不就是我一个人吗?”
张东荪以字行,原名万田,浙江杭州人。此君名气很大,也不用多介绍了,反正日后就是民盟的秘书长。
他们两位不但都是浙江人,而且还都留学日本,只不过张东荪是帝国大学,而陈望道是早稻田大学。更关键的是,他们都参与了陈仲甫组织的马克思主义研究小组。
张东荪嗤地一笑道:“看来永锡和汉俊还是那么死心眼啊。”
嗯,永锡和汉俊都姓李,前者单名为达,湖南零陵人。后者也以字行,湖北潜江人。他们两位不但是就职于“新青年书社”,也是那个小组的成员,更是……
反正,我们的袁大师一见到这两位肯定扭头就走,连手都不挥一下。
只听老张摇着头语气轻蔑地道:“不过就是意见不同罢了,张某人本想找他们当面聊聊。既然不肯来,那就算了。雪帆兄,请坐吧……”
要说狂生,张东荪确实能算得上是一号。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意见不同呢?这牵涉到当时赛里斯文化界的一件盛事,那就是罗素……对了,“福禄泰尔”访华。
1919年梁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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