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的超科技武器把人类炸回了文明和蒙昧共存的废土世界。
他也很快地明白了作者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对于人类技术跳跃式的发展忧心忡忡,人类恐怕不能掌握新的科技,反而会让新的科技毁灭人类自身。
只不过这位作者不同意一般性的反科学人士,他对于科学有着极为深刻和极具前瞻性的理解,再搭配一种有点古怪的幽默感。
所以《辐射》这篇小说把痛苦与欢笑、把残忍与柔情、把科学和不科学、把荒谬的事实与平静得不相称的反应并列在一起,不但不是那种沉重的悲剧反而是很是因吹斯听的喜剧。
而“黑色幽默小说”在原本那条时间线上,一直要到六十年代才出现在美利坚。代表作是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平钦的《万有引力之虹》、小伏尼格的《第一流的早餐》等等。
于是我们的袁大师也凭借着《辐射》成为了“黑色幽默小说”的世界第一人。当然,他也顺便开创了“真空管朋克”这一小众流派。
要知道爱因斯坦也是一位极具幽默感的人物儿,其实幽默感是高智商的一种体现。甚至可以说有幽默感的人不一定有高智商,但是高智商的人一定会有幽默感,除非像是“凡人的智慧”楚轩大校这种神经病。因为幽默本身就是人类的一种高级反应。
所以他立马就喜欢上了非常因吹斯听《辐射》……不过大魔导师最喜欢的还是《乡村教师》,喜欢得实在不行,竟然一口气连读了三遍。
爱因斯坦此时还没有去过中国,一直要到1922年11月去日本讲学的时候才途经上海。这位大魔导师受到了赛里斯人的热烈欢迎。据说,当爱因斯坦走进上海南京路时,上海青年学生高兴得用双手把他抬起来。
因此,他在日本完成讲学之后的1923年1月1日下午3时,在公共租界工部局礼堂讲演相对论。
当时还有一件不尴不尬的事情,徐志摩的大舅子……前大舅子张君劢也参加了这次演讲会。
他是一个虔诚的心灵学者,在爱因斯坦报告后他提问心灵学问题。爱因斯坦答曰“这是不足道的事”。
随后报纸上有人撰文说,这个提问反映了当时中国哲学思想的悲哀。因吹斯听的是,写这篇文章的就是张君劢的前妹夫徐志摩。
不过爱因斯坦对于中国和中国人的印象有些负面,他在旅行日记中写道,“在外表上,中国人受人注意的是他们的勤劳,是他们对生活方式和儿童福利的要求低微。他们要比印度人更乐观,也更天真。但他们大多数是负担沉重的男男女女为每日五分钱的工资天天敲石子。他们似乎鲁钝得不理解他们命运的可怕。”
他对于日本人的印象倒是不错,“在日本这块土地上,有如此美丽、亲切、和蔼的人,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小日本么,大概是全世界表面和内心反差最大的民族了。
当然啦,现在大魔导师遇到了灰骑士,那么他对于“心灵学”和赛里斯的印象肯定大为不同了。
而且他此时对于赛里斯并无成见,读了《乡村教师》之后反而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因为此时的中欧各国也在搞“支教”活动。这年头的欧洲那也是有穷乡僻壤缺乏教师的乡村小学。于是一批年轻知识分子纷纷去那里当了老师。其中就包括了前面提到过的那位路德维希-维根斯坦。
就在这时,爱因斯坦就听到旅馆门外起了一阵喧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