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审判就是末日审判。
其实不然,就塔罗牌本意来说,审判牌上的那位天使实际上是希腊神话中的众神使者——赫尔墨斯,罗马名字是墨丘利。
在十二主神之中,赫尔墨斯这个宙斯与迈亚的儿子具有最为多种多样的神职:信使、畜牧、商业、偷窃、交通、旅行、雄辩、姬女、体育与运动等等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他是科学和音乐之神,发明了字母、天文学和数学。在音乐方面,除弦琴外他还制造了短笛。
而在塔罗牌上他是亡灵接引者。希腊神话中,人们死后由引导之神赫尔墨斯将他们接到冥界。
那么在袁先生的朋友圈之中,谁最符合赫尔墨斯的这个形象呢?
首先,作为众神使者,他或者她肯定给人类带来了来自“天界”的消息。
其次,此人应该在商业、体育、科学和音乐这几方面有着极为杰出的成就。
最后,此人必定和死亡或者新生脱不开关系。
笔者行文至此,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袁燕倏先生一位知名好友,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众所周知,他们两位是极为要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知己也不为过。
早在1921年,他们就在华盛顿结识。虽然当时袁燕倏先生只不过是刚刚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但是爱因斯坦就成为了他忠实的读者,并且称袁先生为“最伟大的科幻小说作家”,还亲自把他的作品翻译成了德文。
这只是他们友谊的开始。1922年底,爱因斯坦接受袁先生的邀请,在中国举办了数场相对论讲座,袁先生亲自当他的翻译。这在当时的中国可谓是文化界的一大盛事。
1927年,袁燕倏先生作为特别嘉宾参加了11月在布鲁塞尔举办的索维尔物理讨论会,还出现在了那张著名的合照之上。
1930年,爱因斯坦再次访问美国,这次他去的是西海岸,主要是在加州理工学院(CIT)演讲。而此时袁先生已经半定居在了洛杉矶。爱因斯坦还参加了“袁氏庄园”的落成仪式。
1930年到1932年,爱因斯坦一直呆在美国,而相当长的时间都居住在“袁氏庄园”里面的一栋别墅里面,袁先生还特意取了一个中文名字“相对楼”。
1932年,爱因斯坦夫妇回到柏林,但是没过几个月就因为反对纳粹的政策而遭到****。同年12月,他们夫妇离开了德国,终其一生再也没有回过祖国。
1933年德国纳粹政府查抄爱因斯坦在柏林的寓所,焚毁其书籍,没收其财产,并悬赏十万马克索取他的人头。爱因斯坦当时在普林斯顿大学任客座教授,得知消息后便加入美国国籍。
1934年,袁燕倏先生建立了日后大名鼎鼎的洛杉矶高等研究院,并且自任院长。爱因斯坦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成为了高等研究院理科学院的院长。
从那时开始,爱因斯坦就定居在了洛杉矶,也是居住在“袁氏庄园”时间最长的“客人”之一。
那么作为袁先生的亲密好友,爱因斯坦很有可能是SCP基金会的重要成员,大阿尔卡纳。
说到和赫尔墨斯的相似之处,这位大科学家确实为全人类带来的众神的消息。
他在科学上的成就不必多说,同时也是一位音乐爱好者。
最为关键的是,虽然他在三、四十年向公众宣称核武器是一种科幻小说式的妄想,但是他后来对于核武器的开发工作还是做出了极为重要的贡献,而且核武器的理论就基于他的质能转换公式。
要知道,塔罗牌当中的审判,这张牌的寓意不是毁灭众生的世界末日,而是更新和觉醒。
审判代表着旧世界已死,新世界诞生。人类必须对旧的经验做一个最后的总结,也就是审判。然后在“神启”的帮助之下走向更加灿烂的明天。
爱因斯坦确实埋葬了旧的物理学,让一个全新的世界曝露在世人眼中,同时他还带领着科学家们走上了新的物理学的探索道路。
就这个角度而言,他就是众神使者,他就是指引者,他就是审判者。
因此笔者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爱因斯坦就是审判。”
——节选自丹布朗的《SCP密码》
“尼奥,这是什么?”
“阿尔伯特,这是一张邀请函,邀请你加入我们的SCP基金会的邀请函。”
“邀请函……”大魔导师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塔罗牌,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灰骑士大人问道,“那么我成为了SCP基金会成员之后,我也能学习法术吗?”
“这个么……”袁燕倏微微一笑,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哒!”
“大师球,将‘卡牌:爱因斯坦的友善’效果赋予审判牌,使其成为施法道具。”
“宿主,明白。”
他再次指了指那张塔罗牌道:“审判阁下,你试着感应一下手中那张牌。”
“嗯……”爱因斯坦闻听此言,立马把视线转到了卡牌之上。
“呼……”不愧是大魔导师,而且还有着一次施法经验,他没花多久就自行激发了这张卡牌。
“啊……”突然感到了异样的大科学家终于发现自己成了一团虚化的气体。
气体化的爱因斯坦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天天天天天天……啊啊啊啊啊啊……”
“审判阁下,走两步。”袁大师一指他们面前的卡内基湖道。
大魔导师真的飘向了湖上……
“天啊,你们两个怎么、怎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成了落汤鸡的大魔导师和灰骑士对视一眼,同时向对方一指道:“爱因斯坦先生/袁先生不小心掉在了水里……”
好吧,其实是审判阁下太过兴奋,飞得不亦乐乎忘了时间。于是他就掉在了湖里。
而愚者大人总不见得眼睁睁地看着刚招揽的新手下活生生地淹死,只好亲自下水把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