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他执导的时候就摇身一变成了片场暴君。
我们的袁大师点点头,转过身子向着周围众人展颜一笑道:“所以我这位正牌子编剧不就来了吗?大家放心吧,我会劝劝我们的大导演的。”
这位“正牌子编剧”这么一说,旁边四位不管是男还是女,不管是中还是西,全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下了这处缓坡,乘上了一辆大马车,驶向了远方的拍摄现场。
其实这是格里菲斯大导演的规定,现代交通工具是不能进到里面去的。
开进农场之后,袁燕倏发现农田里面的杂草全都被清除了干净,种上了一垄一垄的低矮绿色植物。
虽然他是连麦苗和韭菜都分不清的两辈子都市人,不过想也想得到这就是土豆苗。只是也不知道这处农场本来种的就是土豆呢,还是格里菲斯特意让人栽下的。
实际上开了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袁先生,前面还有一段路,不过就连马车也不能向前开了。”
袁大师点点头,示意明白。于是众人再次下了车,默不作声地继续向农场深处走去。
这次他们走了足足一刻钟,再次走上一道不算太高的丘陵,这才终于看清楚了拍摄现场。
这里不但有土豆地,还有一座十九世纪中叶风格的爱尔兰村庄,而且还是“活”的村庄。也就是说这座村庄中还有着身着“古装”的村民。
这些村民正艰辛地拉着大大小小的木轮车,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外走去。
他们看上去都是瘦骨嶙峋还脏了吧唧,行走动作更是有气无力,似乎随时随地就会倒毙一样……
还别说,袁燕倏他们正巧看见一位神父打扮的老者软倒在了地上,旁边有位男子慢慢地走了过来,拿起老人的手摸摸了脉搏,然后面无表情地向着周围众人摇了摇头。
村民们努力站直了身子,摘下帽子,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另一位妇女在自己的车上翻了一下,挑了一张还算完整的毯子,吃力地走了过来盖在老人身上……
“CUT!”
“CUT!!”
“CUT!!!”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串怒吼,就算离了老远的旁观者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我们的袁大师才发现附近的摄影机,还有站在摄影机后面,手持大声公的“片场暴君”。
只见他老人家气势汹汹地冲到可怜的村民面前,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这个“可怜”还真不是夸张,扮演村民的演员之中有人都站不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听格里菲斯大导演说戏。
袁燕倏忍不住就在心里面说了一个,我勒个去,还是我勒个大……大的去。
作为《饥荒孤女》的编剧,他当然知道这个场景是开头……的开头。
这帮人在这里折腾了二十多天,还在拍开头的开头?!
照这个进度,那这部电影要拍到猴年马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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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有加更……别急,明天早晨七点整加更一章。
他老人家说过,你们年轻人就好像是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月票和打赏就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
同志们,纪念他老人家最好的方式不但是要记住他说过的话,还要照他的指示来做。不然就是混到我们队伍里面,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健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