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想看Economics啊?这不就Coming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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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自己去了美国经济学学会应该侃些什么呢?
我们的袁大师接完这个电话就有些神思不属,草草地和三位大阿尔卡纳吃完了晚餐。
送他们走了之后,这位新鲜出炉的经济学博士十分难得地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点起了心爱的古巴雪茄,想起了装逼的大事情。
经济学之所以会成为二十世纪最煊赫的一门的显学,因为人类经济活动已经复杂到不得不靠专门的理论指导了。
而二十世纪之所以这么乱糟糟的,因为经济学理论赶不上国际经济发展形势。
其实这是人类文明的常态,人类终归是要摸着石头过河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具备后见之明的穿越者。
在这一点上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有着重大的差别。
自然科学被“想”出来以后只要拿起纸和笔演算一下行星的轨道,或者爬到高塔之上往下面扔一大一小两只铁球,或者捉一堆果蝇来配种玩。
而人文科学“想”出来以后,一旦做起实验来,轻则让一个政治实体破产,重则让全世界变成一片尸山血海。
从这个角度讲,袁燕倏这种熟读西方经济学史和世界历史的经济学硕士真的“灰常口怕”。要知道他读的历史是全人类以白骨为笔,以鲜血为墨写出来的。
对他这样的穿越者来说,赚钱不赚钱的根本就是连CASE都算不上的小CASE。搞事不搞事才是他所要关心的大CASE。
而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又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时间点,注意啦,这个时间点对经济学家来说十分关键。
我们的袁大师要是早穿十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早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争夺西欧和中欧霸权的法德矛盾,争夺巴尔干半岛的俄奥矛盾,能不能维持欧洲均势的英徳矛盾,引发一战的三大矛盾不是靠单纯的经济手段就能消弭的。
他纵有屠龙术也没法施展。当然啦,他一个赛里斯人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管欧罗阿爸的事情,欧罗又不是真的他的阿爸。
他要是晚穿十年,那就来不及阻止大萧条的爆发,到时候全世界各个主要国家都自顾不暇,只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罢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实际上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还是当然啦,他一个赛里斯人也只好硬着头皮想办法援共了。
1921年就不一样了,还有将近七八年时间的他既有办法削弱大萧条的影响,也有办法加强大萧条的威力。
达成前一个目标,会不会有二战也未可知。因为“我喜欢战争”的中二病患者毕竟是少数。
达成后一个目标,会不会有二战也未可知。因为老欧洲说不定等不到二战就全部赤化了。
回到之前的问题,袁燕倏要侃自然就要侃当前经济学界最为关注的问题。
那么除了资社之争之外,还有什么问题能让他装个大逼呢?
三个字,金本位!
实际上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讲,第一次世界大战对人类历史最深远的影响就是金本位制度的第一次崩溃。
注意啦,这个“金本位”并不单单指一个国家的货币制度,这里指的是一个形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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