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曹纯越说越不着地,在这种地方,说者随意,可听者焦躁,故而林秀再度压下心底的所有杂息,强颜欢笑,冲曹纯躬身一拜:“曹校尉,我等不过是兵丁一员,实在没有什么让校尉大人佩服之地,刚才我兄弟嘴快无心,惹了校尉的情绪,在这我向校尉赔个不是,另外恳请校尉将…”
林秀做到此步,林怀平、黄齐二人已经心怒握拳,可曹纯依旧不做任何揭过的态势,且越说越离谱,简直把林秀这些人给损的体无完肤,就在林秀准备三次告拜赔罪,林怀平、黄齐二人几乎要再度开声怒喝时,一队甲士进来,为首的正是乌正。
曹纯看到乌正,当即收声,直接将林秀等人晾到一旁,直奔乌正身前,恭敬道:“乌先锋,您来了!,不过是些军备所需,派个亲兵足矣,我立马给您送去!”
见此,林怀平暗中低骂:“这狗日的混账!”
“住嘴,还嫌事不够大!”林秀低呼,止住心怒的林怀平。
乌正听到这话,当即点点头:“那就有劳曹校尉了!”末了乌正看见了远远立在旁边的几个衣甲脏乱的兵士,细眼一看,正是林秀,乌正眉眼一转,再冲曹纯道:“校尉,右军旗散,这一时让校尉的军务也忙碌不少,在这我向校尉告个罪!”
这话让曹纯心里咯噔一下,他能成为中军辎重营的校尉,如此肥差加身,必然不是什么蠢货,眼前的乌正虽然是从右军而来,可是在将校风言中,乌正似乎颇受耿将军器重,否则也不会在给了一个先锋将的偏职后,直接共计军备补给麾下营列,如此他可不愿得罪这个什么时候就成为耿廖肱骨的将领。
快速思索之后,曹纯抱拳应声:“乌先锋有何吩咐,只要在权限之内,本校必定办妥,不劳先锋忧虑丝毫!”
“不敢,不敢,不过是些许小事!”乌正顺势出言:“若我曾经右军的部下前来领取军备所需,请校尉多多关照一番,至于本先锋谢意,稍后即派亲兵送来!”
“使不得,使不得!”曹纯当即推脱,只是乌正已经笑声离去,离帐前,乌正冲着林秀几人凝视了一眼,林秀心神一愣,结果曹纯已经来至身前,他已经没了先前的气焰,冷声道:“尔等去虽副校领取军备,我则要为先锋大人操劳!恕不远送!”
“不敢,不敢,我等搅扰,请校尉大人多担待!”
林秀话落,冲黄齐、林怀平道:“你们随他的副校去领取军备,我去去就回!”
奔出辎重营,在营栏之外的林木下,乌正果然在哪站着,林秀当即小跑过来,树下,亲兵队正冲乌正道:“都尉,那小子不傻,过来了!”
乌正转身,林秀已到近前,乌正点点头,笑道:“不错,知道老子的意思!”
“校尉…”话音刚出,林秀才意识到乌正已经官升,故而连忙改口:“不…乌先锋,林秀多谢先锋出言,为五校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