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手中取过虎符,又交给张全义,小声的警告道:“张将军全权处理此事,但切记不可徇私,否则别怪本将军刀下无情。”
“末将不敢。”听出段虎话中对他私收城内各方势力金钱的不满,张全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双手托住虎符急忙,后退几步,贺身后四人齐声道:“末将等必不辜负将军所托。”
说完,便转身上马,朝城南守军大营疾驰而去。
“丁喜你们随我回府,其他众人都散了,各自办事去吧!”
段虎吩咐完后,驱使虎王从众人头顶跃过,朝城守府方向飞奔而去,百姓皆以为其是天神下凡,纷纷顶礼膜拜。
此时城门口的众官员都感觉到了段虎的不悦,纷纷看向为的丁喜,而丁喜则苦苦一笑,看着柳含嫣说道:“柳小姐,你这回可害苦我等了。”
“没有关系的,段将军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柳含嫣并未如其他官员那样紧张,听着段虎远去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只需要解释一下,应该不会有事的。”
“柳小姐,说得真是轻巧,”贾渊冷冷的看着柳含嫣,嘲讽道:“但凡上位者必然忌讳部下自做主张,不告而动。柳小姐是主公的客人,主公自然不会对你如何,但是我等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贾兄,不要胡乱猜测,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他之所以不悦是另有原因。”
丁喜目含深意的看了看柳含嫣,转身朝城守府走去,其他文武也紧随其后。
众人到了城守府后,段虎已经安坐正堂多时,虎王静静的趴在文案边上,不时的露了露它的利爪尖牙,丁喜、林重师和贾渊走进来站在一边,而韩昭云和被丫鬟搀扶的柳含嫣则站在另一边,其余文武官吏行礼之后,皆快步离开,各自行事去了。
“各位可否告知本将军,为何要大张旗鼓的在门口迎接,难道不知道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吗?”等其他人全都离开之后,段虎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说道:“我等原本计划是给那些人一个突然袭击,将其尽,如今本将军回来的消息只怕已经传遍了全城,那些机灵的肯定会见势不妙,逃往南齐,再想要对付他们就很难了。”
“将军勿忧,其实我等会大张旗鼓的迎接将军就是为了让那些势力知道将军回来了。”丁喜看着有些疑惑的段虎,继续说道:“因为在我等看来,或许让他们逃往南齐比被我等尽,更加能够给将军带来帮助。”
段虎不解道:“此话怎讲?”
“将军过段日子便要奉旨进京了,京城大部分的官员全都因为其武安城内的权益受损,而怨恨将军,势必与将军为敌。
如此一来,倒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那些敌对的官员彻底落马!“贾渊从怀中取出一叠书信,交给段虎,说道:”这些是丁长史之前所收集到的书信,全部都是那些敌对官员控制的势力勾结南齐的证据,我等再利用这些豪族门阀逃往南齐的事实,做一些文章,上奏朝廷,定然可以让那些官员们永不生,为将军进京扫清障碍。“
“不错,的确是好计谋。”段虎不悦的神色缓和下来,点头赞赏,温声道:“你等皆是一等一的谋士,行事果断乃是,虽然不奏而动,有些过分,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也就算不了什么了,希望你等以后也能如此,我不在的时候,只要认为对大局有利,可几人商议后,先行处理,等我回来再行奏报便可。”
“谢将军信任。”众人皆躬身敬道,丁喜则朝贾渊撇了一眼,像是在说不要太过小瞧段虎的心胸来的。
“黑熊何在?”段虎大声呼道。
“属下在!”侍立在外的黑熊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步伐虎虎生风,单膝跪地,敬道。
“你立刻骑快马去城南大营,传我将令,”段虎取出令桶内的令箭,抛掷给黑熊,道:“命张全义众将,对那些豪族门阀能抓就抓,能放就放,不得封锁渡头,行动能缓则缓,但记住人可走,钱必须留下。”
“属下遵命。”黑熊接过令箭,转身飞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