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陈太素的手臂快要被薛玄砍下来的时候,忽然从一侧伸出一杆铁枪挡在了斧刃的前面,然后运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力将其斧中蕴含的巨力卸到一旁的地面上,厚厚的青石板立刻凹裂开来。“二位将军,现在正是外敌当前之时,二位岂可自相残杀,让外人看了我们的笑柄。”铁枪之主陈俊收枪背后,挺立当中,肃然说道。“并非本统领想要动手,只是有些人不自量力罢了!”薛玄将大斧头收在身后,不屑的瞥了陈太素一眼,转身朝陈俊拱手道:“陈兄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这厮,但本统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陈太素怒视薛玄,但又自知不是薛玄的对手,极不甘心的还刀入鞘,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生起闷气来,陈俊见不会再起冲突了,也回到了座位上。“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想出对策,解决现在的困局,”奋武右将军郭信不紧不慢的冷言道:“如今玉门关外的异族大军已经够我们喝上一壶了,现在关内的异族大军也正在向玉门关这边集结,而且他们联合那四个叛徒驱使并州(百姓赶制攻城器械,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完成了。若那时关内关外的异族大军同时攻关,我们背腹受敌,那样的话就很麻烦了,弄不好玉门关……”“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经被困在这里了,”奋武左将军连成直言道:“三十万大军全都被困在这方寸之力,出击只会是死路一条,若是退走,那么等于把并、靖二州拱手让人,我们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想?最可恨的是那个刚刚任命了北行道行军大总管的段虎。到现在还不派出援军过来,前段时间还听说他丢下所有的事务跑去成亲,这那里还有个一方统帅的样子呀!”“哼!”薛玄到现在还记恨段虎两招就将其打败的事情,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他本来就是一个贼寇,只不过机缘巧合,再加上善于溜须拍马,才能等此高位。何来统帅之才能?”“薛统领这这番话怎么听起来一股子酸味?”陈太素终于等到机会放肆嘲讽道:“哝!我记起来了。好像你被那个段虎很轻易地就用两招打败了吧!你是在嫉妒人家窜升的如此之快,不到一年的时日,就登上了一你数年都没有达到的高度?”“本统领总比某人好,干了十数年还是一个老位子。一动不动。”薛玄也毫不示弱的讽刺道:“说得好听就是不恋权,说得难听就是没本事升不了。”薛玄故意将那个升字咬的很重。极力的刺激陈太素,众所周知陈太素至今都无子嗣。这是他的一个奇耻大辱,而薛玄这样语带双管地,话语像是一把利剑一样刺入了他地心脏,令他验色瞬间变得失去了脸色一般苍白。在一旁负责全军斥候和探子的镇武左将军戚军见事情若是继续下去,可能越闹越大,于是立刻站起来,转移话题道:“据我的探子回报,虎贲大将军段虎已经派出援军了,现在已经和并州守军会合了,而且还和那四个叛徒交过手了。”“哦!战果如何?”从刚才就再没有说过话的韩涛关切地问道。“大胜!而且是以少胜多!”戚军有点兴奋的将整个经过说了一边,又道:“只凭不到三万地人马竟然端了四个总共二十几万人的军营,烧毁辎重粮草无数,还将一支六万多人地军队打残了,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创造这等惊人战果,需要多大的胆识和勇武呀!此外这领军的这三员将领都是段虎将军麾下的先锋将领,由此可见那段虎将军不是泛泛之辈。”“段虎麾下竟然有如此猛将,”郭信也不禁赞道:“看来常言道物以类聚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段虎不就是我们大前年第一猛将吗?他的麾下只怕也是一群勇猛之人。”薛玄脸色铁青的冷哼道:“无知莽夫不过凭借些许运气才能创此功劳,有何夸耀之处?”“至少比起某人要强上百倍,”陈太素不失时机的嘲笑道:“杀敌四百,自己还要损失三百,这某人有何资格去蔑视别人?”“陈太素,本统领忍你很久了,”薛玄拍案而起,怒道:“你三番四次的讥讽本统领,今日不给你点教训,别人还以为我薛玄怕了你们靖州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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