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明白我们将军地苦衷。”
“这个陈某一定会解释的。”陈俊又为难地说道:“那薛统领他们呢?”
“他们就不必了,”时进摇摇头,说道,“即便他们知道我家将军的苦衷,也不会对我家将军有好感的,别忘了他们可都是长乐长公主的人。”
“唉!朝廷纷争,何事能休呀?”陈俊心有所感,叹了口气,又继续问道:“你这次让这些将军们用战马换粮草是你家将军的主意吗?”
“不是!我家将军只个月不粮草,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弄粮草,以示惩罚,至于用粮草换战马纯粹是我的主意。”时进微微一笑,坦然承认道:“我家将军一直都想要组建一支骑军,可苦于无上好的战马,所以我才借机为我家将军弄得一批战马,想来将军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你这样做有点过分了!”陈俊教训道:“须知那些将军无一不是视马如命,你这样抢夺他们的战马,只怕他们即便知道段将军的苦衷也不会谅解他。”
“不会谅解又如何,我家将军乃是盖世英雄,难道还会怕几只跳梁小丑不成。”时进高傲的抬着头,说道:“陈统领到时只需说我家将军会用原价来购买那些马匹就可以了,如果他们还想与我家将军为敌的话,那么我家将军也不在乎再多出几个敌人。”说着他又爬上了马车,回头朝陈俊说道:“时某言尽于此,现在还要赶路,就先行告辞了。”
陈俊抱拳道:“那么陈某就不远送了。”
时进钻入车内,又将车帘掀起,表情严肃的说道:“小的再罗嗦一句,麻烦陈统领一定要记住,玉门关守军能否拖住北疆异族大军关系到我家将军整个的北征大计,万万出不得半点差错,还望将军一定上心才是。”
陈俊自信的担保道:“请放心,陈某既然答应过段将军,会将北疆异族大军拖到五月,就一定不会食言。”
“既然陈将军能够有如此自信,那么在下也就放心了。”
时进放下车帘,吩咐启程,趁着并州境内的异族军队没有现之前赶快离开。陈俊目送他们消失在地平线上,转头看了看那雄伟高耸的玉门关,不禁感到一副沉重的担子压在身上,心中不禁感到有了些许的压力,除此以外一种遇强则强的战意也同时爆出来,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此刻在风岩城的前城守府内,并州境内七万异族铁骑的统领左贤王察尔术冷冷的看着地上残缺不全的尸体,眼中冒出一股怒火,手中的玉石镇纸被他捏得粉碎,而铁穆耳则静立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察尔术和在察尔术身后的一名白衣文士。
“竟然敢如此对待本王的使节,”察尔术怒声吼道:“本王一定不会放过这帮秦狗,本王的王族铁蹄定然会踏平整个秦国。”
“哼!”铁穆耳冷哼一声,极为不满的说道:“当初我就说不要屠城,这样只会让我们和秦国变得誓不两立,你不听执意屠城。而后我又说不必去议和,秦国人现在恨我们入骨,肯定不会答应的,去了只会自取欺辱,你又不听。现在弄得史都身死他乡,你罪责难逃,等回到了龙庭之后,你自己去跟王汗解释,为什么他的人会死得这么惨!”
察尔术阴沉的瞪着铁穆耳,说道:“铁穆耳,你这是在怪本王罗!”
“不错,我是怪你专断独行。”铁穆耳上前一步,冷冷的与其对视,说道:“怎么你还想对我不利吗?你可别忘了,这七万大军中有四万铁骑是我月族万夫长铁穆耳的心腹骑军,你要动手的话我不一定会输给你。”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那名白衣文士急忙站了出来,劝解道:“两位都是北疆圣族的勇士何必为这一点小事而自相残杀呢?图叫人看笑话!”
“哼!”两人冷哼一声,各自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把头撇到一边,不再搭理对方。
“大王、将军两位现在这个时候闹翻了可不妙,”那名文士见两人还是这样对立,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随后面色如常,笑道:“现在并州的局势对我们非常不利,秦国朝廷已经往并州这边集结兵力了,前几日的战报二位也看到了,这次派过来的秦国将士战力之强比起二位麾下的猛士不会有半点差距,而且这还是他们的先锋军,后面至少还有几万这样的军队,我们之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二位现在应该同心协力才是,若一直这样敌对下去我们只会被秦**队蚕食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