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都动了起来,一支大手以极快的度将她整个脸都包住,然后顺着一股极大的冲击力狠狠的撞在马车的侧壁上。一股剧痛从后脑传过来,那女子立刻觉得一股眩晕感侵袭了头部,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疼痛抽干了似的,生不起任何反抗。
其实在那女子准备掀开段虎的面具时。他就已经重新控制了身体。只不过那时力气并没有回到身体里面,所以他就转动眼球阻吓了女子地动作。当那女子再次准备掀面具之时,他地力气已经恢复了过来,并且及时做出反应。一下扣住其要害,一举将这女子拿住。
段虎伸手将割龙刀夺了过来。并顺手将那女子的肩膀给拧脱臼,疼得她脸上血色尽退。额头上冷汗直冒,由于嘴巴被段虎捂住,只能出呜呜的叫声,泪水从眼睛里直往下掉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如果遇上了普通男人或许这招有用,但是遇上了段虎这招只会让他感到更加愤怒,他没想到自己英雄盖世,竟然会被一个女子算计,**不说,差点把命都赔上了。已经怒不可蝎地段虎冷冷的看着那女子,脑袋凑到她面前,恶狠狠地说道:“毒妇,你是不是叫做关月,乃是陇西道大都督关山月的女儿?”
关月见到自己装可怜地计谋没有用处,立刻收起了那套可怜的样子,当听到段虎的问话后,愣了一愣,她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会认识她,微微的点头承认。
“我问你,你父亲和你的兄长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牢子处子之毒?”段虎脸色变得愈的阴沉,他在想如果关驰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有处子之毒,还想要将他的女儿嫁给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开始重新考虑和陇西关家的关系了。
关月已经看到了段虎脸上的杀气,于是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
“如此最好!”段虎并不相信关月的话,而是在问话的同时,利用常五感倾听关月的心跳,心跳并没有说谎时的那种异常,所以暂时放下心来,跟着又冷冷一笑,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色,说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着他取下脸上的面具,双眼冒着寒光,瞪着关月,并将手掌下移,握在了她的细颈之上,说道:“我叫做段虎,是大秦北行道行军大总管,也是之前你父亲想要你嫁的人。”
“什么?是你!”关月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长大了嘴巴,惊道。
“很意外吧!”段虎将头凑到关月耳边,轻蔑的说道:“你当日离家出走,有没有想过你的处子之身,最终还是给你我这个你不想嫁的人身上呢?”
“你混蛋!”关月用力挥动另一条手臂,朝段虎的脸上扇去。
段虎又岂会让他扇到,身子微微一让,伸手抓住关月的那条手臂,顺势一扭,将这条手臂也给弄得脱臼了。
这位关家大小姐也算是硬气,都已经疼得头上冷汗滴水似的冒出来,嘴巴却没有哼一声,牙齿紧咬着嘴唇,双眼充满怨恨的瞪着段虎。
“你会**给我,好像并不是我自愿的,是你像个荡妇一样倒贴给我的。”段虎毫不放过羞辱关月的机会,冷笑道:“原本你为了爱情违背父命,执意要嫁给大你三十多岁的董斌,我很是佩服,也想过要去连城寨结交一下你这个颇有主见的女中豪杰。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你的如意算盘打在我身上,想要找个替死鬼,也要看看你是否惹得起对方,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客气。”
“要杀就杀,本小姐要是哼哼半声,就不叫关月。”关月毫不示弱的瞪着段虎,咬牙说道。
“杀你?我没有想过要杀你!你的兄长关山月已经同意为我效力了,杀了你只会让他对我心怀不满,不杀你则会让他心怀愧疚,可以更加卖力的为我办事。”段虎随着撕下了一片布料,一边堵上关月的嘴,一边高深莫测的说道:“不过惩罚是不能少的,至少要让你有种刻骨铭心的痛。”
“你想干什么?”关月趁着段虎还未完全堵住她的嘴时,惊声叫道。
段虎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脸朝下,按趴在地上,制住她的挣扎动作,然后脱去了她的裤子,提起割龙刀飞快的在她雪白的**上,刻上了贱妇两个字。刻完字后,他又取出田七特制的金创药抹在上面,当伤口收拢止血以后,才松开对关月的牵制,并将她的手臂接回去。段虎不得不佩服关月这个女人的意志力实在够强,比起一些男人都要厉害,整个过程硬是没有出半点痛苦的呻吟。
关月缓缓的将裤子穿上,阴沉着脸说道:“你在我的**上刻了什么字?”
“这个问你丈夫董斌好了?”段虎穿上衣服,将割龙刀收入怀中,冷笑道:“不过不知道你的丈夫看了那两个字后,是不是还有兴趣和你洞房?”
“你……”关月一股怨气冲上心头,再加上身上的疼痛,终于没有挺过来昏了过去。
段虎不屑的一笑,掀开车帘,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此刻车外那些忠心不二的侍卫们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车内的情况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依然背对这马车,专注的在周围警戒着。
要解决这样一些毫无防备的侍卫,对于段虎来说不过是易如反掌,他以极快的度,将他们昏,然后扒光衣服,绑在周围的木桩上,将那壶春涌一人灌入一点。之后看着这些侍卫们对着木桩做着各种猥琐的动作,不禁大笑了起来,将车内绑好的箱子背负在身上,快步朝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