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圆圆的并排的荷包蛋也就算了,两颗放得不是地方,惹人浮想联翩的红豆也可以忍,关键是下面那个那个乱蓬蓬的发菜是什么鬼?隐藏的一小段胡萝卜泡菜又......雕刻得惟妙惟肖!
怎么下嘴?你告诉我怎么下嘴?
百里九事后一想起当时所有部属看着自己的那副神情,就觉得厚脸一红,火烧火燎!
尤其是站在他身后,看他出糗的元宝,当时肚子上的肥肉隔着冬衣一颤一颤地抽动,憋得不能自已,令百里九恨不能当场就翻脸,找到始作俑者,就地正法!
这个女人绝对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也就罢了,跑来挑衅自己的权威,绝对不能忍!
这还没有把她怎样呢,她怎么就能厚颜无耻到这样惊世骇俗的程度,说好的脸面呢?矜持呢?羞涩呢?全都被泡泡吃了吗?
明明他百里九才是男人,怎么感觉自从那一日以后,这个女人就占据了主动,一点都不怕他,还百般调戏,阴盛阳衰啊!他百里九不发威,难不成你把我当病猫吗?
等爷忙过这几日,自然有你好日子过。
面对着百里九这样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男人,诺雅心里还是有危机感的。这些时日,她迷恋上了兵法与计谋,经常会拜托元宝到百里九的书房里帮忙找两三本相关的书来看,寻找对策。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与元宝两个人闲聊的时候,未免就提及百里九。
诺雅最奇怪的,就是老将军已经一把年纪,为何非要亲自挂帅出征,容他百里九在京城里没有管束,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呢?
元宝左右看看无人,神秘兮兮地问诺雅:“你觉得太子这人人品如何?”
诺雅不懂元宝为何这样发问,想想如实道:“虽然我同太子接触不多,但是感觉他有些狠厉多疑。”
“那就是了,你觉得依照百里府如今的权势,一旦太子登基,他能够容得下吗?”
诺雅似懂非懂地摇摇头:“可是这跟百里九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元宝瞬间有了优越感,耐心道:“百里府世代忠心耿耿,名扬天下。当今圣上英明,将天下兵权尽归百里家掌控,并且收九爷为义子,彰显皇恩浩荡。但是将来一旦太子掌权,他生性多疑,即便是身边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得到他的完全信任,第一步要做的必然就是消减百里家的兵权。若是好了,还可以整个后世安稳,一旦不留心,鸟尽弓藏,怕就是满门之祸!”
诺雅心里一动,想起自家身世,旁敲侧击地问:“听说太子一直在清除异己,打压不归顺于他的官员,并且亲手制造了好几起灭门惨案,是真的吗?”
元宝点点头:“那些都是朝廷里的党派相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诺雅见他对此口风严谨,敷衍而过,也不敢深究:“你的意思是说,百里九就是为了故意示弱,不想参与任何一派的纷争,所以故意佯作不成器,来日老将军正好借此借口,交卸兵权吗?”
元宝故作深沉地道:“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毕竟我跟了主子这么久,知道他并非外面传扬得那样不堪,文韬武略,还是可圈可点的,他肯定有自己的计较。”
“那既然如此,就干脆一装到底,又为什么非要做这个什么少将军,统领京城军权,锋芒毕露,那不是一样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知道的,”元宝得意地道:“不过也是道听途说而已。”
诺雅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元宝清清喉咙,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我家主子与二皇子一向相互看不顺眼,你可知道为什么?”
诺雅以为他话里有话,不禁面色一红,轻咳两声道:“我哪里知道?”
元宝“嘿嘿”一笑:“因为这贼船,就是二皇子逼着九爷上的。”
“啊?”她有点吃惊:“这其中有什么典故?”
“我来将军府以前,听说九爷每天那是真正的无所事事,架鹰遛狗,四处惹是生非。老夫人管束不住,都觉得他是中了邪,四处求香拜佛,将军府里鸡飞狗跳,一团糟乱。
有一日,皇上为了给新招的武状元接风设宴,九爷与二皇子同席吃酒,不知不觉喝得有点多了。两人不知何故,就起了争执。
二皇子骂九爷不学无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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