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肖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了,齐央不由得感叹,“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典翔和齐央对视了一眼,霎时有一种相见恨晚知己难遇的感觉。
典柔也是胆子大了,她的闺房连门都不锁,白肖本来还想着要跳窗户呢?现在完全不用了。
可是白肖还没走几步呢?就看见一束寒光从天上劈了下来。
“是我。”
“白肖,你找死。”好在典柔还没有失去理智,破城戟从白肖的身边划过。
如果白肖要是真的在这个地方死了,那就太冤枉了。
白肖向前看见,眼睛顿时有点发直,晚上的典柔和白天的典柔,最大的区别就是穿着了,很是单薄啊!
再配上其凹凸有致的身材,青色的肚兜根本就遮不住。
咽了一口吐沫,“那个我不是那样人。”
“色狼。”白肖就感觉自己飞出了好几步远。
那个胸口就像是被马撞击了一样,这护心铜真没白戴啊!铜面都凹进去了。
典柔换了一身出来,手里却不忘拿着兵器,“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吧!”
白肖却没有从地上起来,“哎呀,疼死我了。”
典柔这才意识到她刚才那一脚有多重,“你没事吧!我这就叫人来。”
“不能叫人,我是西河郡太守一方主官,传出去我如何服众。”
“你知道你还乱来。”
白肖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装晕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不说呢?
典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白肖害怕自己小命难保啊!
就这样白肖在典柔的闺房里过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了。
天亮了白肖也就不装了,典柔让白肖先藏起来,那白肖能干吗?白肖熬了一晚上,就是为了这一刻。
丫鬟下人进来了,典柔怎么说也是个世家小姐,当然要让人伺候了。
白肖很自然的从柜子里面走了出来,“顺便,也给我梳洗一下。”
“是姑爷。”这些个下人,典翔那边都打好招呼了,自然不会那么惊讶。
虽说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但在外人看来都是一样的。
典柔:“你们先下去。”
“那我也先告辞了。”白肖想走想得美。
齐央和典翔在外面听见白肖的惨叫声,“大哥,会不会被打死。”
“不会,最多是重伤。”
“那就好,我们还是离远点吧!在这里听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正有此意。”
齐央和典翔回到了前厅,白肖不久也过去了,齐央看着白肖的脸光滑如初,“大哥,你可以啊!”
“噗。”一口血从白肖嘴里吐了出来,内伤全都是内伤。
不过白肖的内伤是有价值的,至少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典柔除了嫁给他,也嫁不了别人了。
再加上典翔从旁开导,这亲事终于是定下了。
典柔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其他的也不能做什么了?
下面就是挑选良辰择日完婚了,白肖这才把自己的事上报给白家,白家当然早就知道了,不过这封信白肖还是要写的。
看到这样的家书,白撵当然就高兴了,“臭小子亲都提了,信才送过来。”
“是哪家的女子啊!相貌如何?生辰八字是什么?我这一点准备也没有啊!”这么急切的,当然是白肖的生母黄氏了。
白撵当然事先了解过了,“你呀!放心吧!这个女子我知道,配那个臭小子,是搓搓有余的。”
“老爷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肖儿也是出类拔萃的好吗?”
士族典家刺史之女,门当户对武艺非凡,白撵自然没什么不满意的,白撵还想着终于有个人能帮他管住白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