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过草木灰啊!
“你穷的连金疮药都没有了?”
“你中的是狼牙箭,再好的金疮药都不如草木灰,你懂什么?贫贱的东西可不代表他不好用。”
百里宸踏马而起,凌空劈斩,“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这一刀凝结了百里宸的精气神,还有怒火,嘣的一声侯梵手中的弯刀就断了,侯梵连人带马一下子被劈成了两半。
“哎呀呀,太不珍惜了,你完全可以拿侯梵的头去官府领赏吗?也能弥补一点。”
东方启也是不怕疼,“白兄这你就不懂,场主是为了省那一万两银子。”
“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你这样的朋友。”
“不是你给我包上啊!”
白肖是多么有脾气的人啊!说不包就不包,转头就走了。
东方启身边又不是没人,会包扎的有的是,所以白肖完全就不担心,兄弟之间开开玩笑吗?
侯梵一死,群贼也就不成气候了。
白肖还记得初来黄金牧场的时候是多么的壮观啊!现在的牧场前面都不能瞅了。
到处都是焦尸,牛肉味混合人肉味,别提有多特殊了。
贼兵都撤了,官兵才过来,怎么就那么巧呢?
不用看白肖都知道这些人是来要好处的,啥都不干就想着要钱,这就是官兵。
百里宸还不得不给,这就明摆着他背后的那些靠山,想让他出点血了。
白肖在一旁看着百里宸真金白银的往外送啊!才知道他的不容易,“场主,我也要走了。”
“不送。”
“你就不留我一下吗?”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日有缘自会相见留什么?”
白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多要一批战马,但是我没钱。”
这么不要脸的话,从白肖嘴里说出来,百里宸竟然感觉一点都不稀奇。
“我会让人为你准备的,快滚。”
既然百里宸都这么大方了,那么白肖就不客气了,本来白肖是打算借的,现在看来根本就不用还了。
西河郡还有一大堆事呢?所以不能再耽搁了。
再跟东方启道完别之后,白肖就带着战马走了。
白肖带着这么多战马上路,还是引起了不少的麻烦,虽然没有再像侯梵那样的人出现,可一些不入流的人还是不少的。
白肖就不明白了,越是不入流的人啊!就越是不怕死。
睁着眼睛就往白肖的刀口上撞啊!
你这一撞吧!就得死人,地方的官府就得管。
这些官员自然不会治白肖的罪,可是每个人都要见一面,白肖还嫌烦呢?
可这么多战马,只能走官道,这一路白肖都不想回忆是怎么走的了。
反正等白肖进入西河郡的时候,人整整瘦了一圈不说,还赶上了第一场雪。
显然今年的雪比往年来的早了一点,虽说瑞雪兆丰年,但那也是来年的事,今年那肯定就是个寒冬了。
西北本来就冷,再遇上个寒冬,并州的百姓又要受苦了。
鲁旬坐在轮椅上,“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难道有什么事?连先生都搞不定吗?”
“世上难事千千万,自然有在下搞不定的事,就比如说家事,而且还是大人的家事,典小姐已经进入府衙了,你还是去看看吧!”
典柔?白肖可一点都不敢低估这个女子的破坏力。
连忙带着人就过去了,典柔本来想教训一下白肖的,可看到这么多的战马,她一下子什么都忘了。
一个女子不喜欢胭脂水粉,却喜欢战马,这喜好也是够独特的。
典柔的眼光还不错呢?一眼就相中了白肖胯下的‘奶牛’,“它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