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了,白肖那绝对是故意的,不出声就进去了,香艳的场景就是扑面而来啊!
一个女子,在外面风吹日晒好几天,浑身都是血污,当然要先洗一洗了。
典柔可不是林光远,动作那么快那么糊弄。
她可是很注重细节的,白肖看见她的时候连肚兜都解开了,“现在,你不嫁给我都不行了。”
“看够…了吗?”
“用不用我帮你擦背。”
咣当,一个木盆就硬生生的撞在了白肖的头上,里面还有水呢?
白肖没有晕过去,那是因为来的时候太冲忙了,铁头鍪还没有摘下去,要不然非出个好歹不可。
有一个比自己厉害很多的女人,就必须要有承担一切的准备。
白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我去帮你再打一盆。”
等白肖再回去的时候,典柔已经穿好了武服,这男人穿武服白肖见得多了,但女子穿武服还是少见的。
典柔平时都是以一身盔甲示人,武服在里面自然看不见了。
“你不穿束胸的。”
典柔双臂交叉放置胸前,白肖也是往哪看呢?美色当前不记打啊!
此时的典柔也很矛盾,要是别人她肯定出手,但白肖的确不一样,双方已有亲事,典柔嘴上不承认,但心里早就承认了。
可白肖真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让她很不适应。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女人,我的女人。”
“那你就要守礼。”
白肖连忙把水盆放下,“我就是感觉我有点吃亏。”说完这句话,白肖撒腿就跑出去了,也是怂的呀!
“........”
林光远回来之后,理都没理白肖,好像真的生气了。
不过也不怪人家,白肖趁他不在做的那些事,让援兵和边军的关系变得无法调节,这兵不好带了。
“郝副将,你怎么也受伤了?”
“燕军的攻势太猛了,我差点没撤下来。”
白肖的命令可是袭扰啊!怎么就没撤下来,难道被骑兵咬住了。
“你太不小心了。”
“我没有统兵之权,所有人都往东边跑,我能怎么办?”也是难为郝仞了,他才是那个真正夹在中间的人,里外不是人啊!
就在刚才林光远还把他臭骂了一句,郝仞就不明白了,这些事跟他有关系吗?
从头到尾,他不过都是听命行事而已。
林光远当晚就做了一个决定,后撤了三十里,白肖下的那些将令都是以林光远的名义发的,那么林光远就要负责。
白日的死伤,自然算到了他的头上。
底下的兵卒多有怨言,包括边军。
现在只能以退为进依托地形了,三十里之后就是朔方城,乃先秦建制的,到如今虽然有点残破,但至少也算有城墙的。
林光远从一开始就不想走一步,被人压在城里打,那太被动了。
可托了白肖的福,林光远只能退了。
白肖来的时候不是走朔方城这条路,所以不是很清楚城池的情况,他想着怎么也是历史上留过那么一笔的名城。
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吧!可他真的错了。
那城墙的都裂璺了,更别说别的了,摸黑赶路到头来看到了这个,白肖明显察觉到军中的士气再慢慢下降。
“老哥,真要进啊?”
“来都来了,难道还有假,你先进吧!”
要不是白肖同样了解林光远,还真以为他不怀好心让自己趟路呢?
三十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白肖还以为这里的百姓都跑光了呢?可进去之后才知道,这城里人不少啊!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一点都不怕军队,仿佛对他们来说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