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嘴长在他们脸上,怎么说都行啊!这就是官,白撵最熟悉的官。
白郢:“大哥,真的不联系黄家吗?”
“黄家的确跟我们亲近,但这个时候就说不准了,更何况也没必要连累他们。”
白撵一行人已经进入冀州了,可以说寸步难行,说不定哪个地方都能冒出什么人呢?
说是草木皆兵,都有点不为过了。
那些人真是穷追不舍啊!
“要不大哥,我们分开吧!”
长兄如父,白撵对白郢的心思很了解,“还是一起走吧!这样反而能安心一些。”
白席跌跌撞撞跑了过来,“相爷,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慌什么?突围。”
“人数太多了,四周都是人,根本就不可能。”
白郢:“怎么就不可能?大哥我带你杀出去。”
白家的下人从来都不会乱说话,哪怕是有一点希望都不会这么说,所以多一个白郢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二弟,不要冲动,我去跟他们谈谈。”
这是白撵最后的办法了,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曾经他就靠自己这张嘴,爬到丞相之位,今天还是要靠它活下来。
多年高位让白撵可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来者何人?”
“山野之人孙厝。”
“山野有余贤,相比是位奇人异士吧!”
孙厝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他,还是位丞相,“相爷,你跟白肖除了长的不像,其他的简直一模一样,满嘴的胡言乱语。”
白郢:“你认识小七?那也不是外人了。”
“的确不是外人是仇人,白肖把我毁了,今天我就杀了他的父亲。”
白撵的想法就是臭小子尽给我惹事。
白郢到是想到了什么,“你是那个假太守?”
“没错就是我,现在你们应该瞑目了吧!”
“等等,这个我们可以补偿的,仇恨也是可以化解的,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双方的人都还活着不是吗?”
白郢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说一句话都要字字斟酌。
“如果单是我一人,我真的可以放你们走,可惜我身边还有一个人,你们应该见见。”
一个带着铜皮面具的人走了出来,看身形非常的魁梧,应该是员大将。
当着白撵白郢的面,揭开了自己的面具。
白撵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张脸了,已经被烧的不成人形了,这个人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来人说话很慢,每一个声音都好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白肖..杀..了我儿子,把我..弄成了这样。”
白撵和白郢对视了一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样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
“造孽啊!我们会教训他的。”白郢还是有点不死心。
不过白撵却已经看开了,“原来都是那个臭小子的手下败将,你们竟然敢来找我,真是不怕死啊!”
孙厝:“相爷常年身居高位生杀予夺,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你还真不如你那个儿子。”
“如果是白肖,说不定这个时候,就已经拿刀来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