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没用的。
谷巨为此吃了不少亏,直到孙厝带着主力大军杀到,才稳住了形势。
典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次斗将杀了孙厝七员大将,可把孙厝心疼坏了,“收兵。”
谷巨:“主公,这个时候白肖还没有出现,很不对劲啊!”
“那是因为白肖根本就动不了。”孙夏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场大水把他冲走了,他也是刚刚赶回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孙夏单膝跪地,“回主公的话,白肖等一众将领都中毒了,是属下的人亲自动的手,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白肖才会掘了滏阳河。”
“好,白肖你也有今天啊!”
经历了那么多事,谷巨无疑是谨慎的,“主公切不可大意,白肖的十万大军可是完整无损,将领也可以从中提拔,不可小视。”
“吾明白。”
三万并州狼骑,都是长着四条腿的,孙厝没办法留下所有的人,却一定要把典柔留下来。
只要典柔在手,孙厝就不信白肖不就范。
次日交战,典柔跟往常一样冲锋在前,可随着不断的厮杀,典柔跟后续的骑兵越来越远了,原来是孙厝有意的把典柔放了进来。
孙厝这么做也算是以身作饵了,不过他的吸引力还是差了点。
典柔看形势不对,就独自一人往回杀了。
可有句话叫做进来容易出去难,在典柔的身后都是长枪兵。
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典柔的马留下来,这则命令听起来很可笑,但真的是很有用。
‘奶牛’身上满是伤口,最后摔倒在地,它跑不动了。
典柔也跟着摔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孙厝得意的笑脸,“杀,挡我者死。”
三万并州狼骑,也在冒死的冲杀,他们怎么都不敢把典柔留在这。
典柔第一次独自领兵,白肖又怎么会放心,所以暗中派了瞿炼跟随,可以说白肖把眼下能用的将领早就全派上去了,根本就是毫无保留。
一看形势不对,瞿炼就从侧面杀了进去。
正所谓旁观者清,瞿炼就一直盯着侧面的这些弓箭手呢?这是他唯一杀进去的机会。
弓箭手一旦近身,那就跟普通的青壮没什么区别,瞿炼就驱赶他们往里冲,“救回主母。”
“快点拦住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孙厝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侧翼一乱,战心就跟着乱,并州狼骑却在同仇敌忾,前军还是溃了,典柔顺利的跟狼骑汇合了。
孙厝一拳打在战车上,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典柔进行反冲杀,为了就是救会瞿炼,“瞿将军,这次真是多谢了。”
“主母不用如此,末将也是听命行事,主公有令撤兵。”
白肖很清楚,如果孙厝这些人派上了用场,也就意味着典柔已经没有办法独立应付冀州兵了,那样还是退下来的好。
骑兵撤下来很容易,孙厝这边即使是兵力再多,也只能在后面吃灰。
典柔这边刚退,白肖大营这边也出事了。
白刚还是不如瞿炼啊!尤其是抢钱抢粮这一块,也不知道他那人屠之名是怎么来的,手脚实在是太不干净了。
竟然让人逃了出去传出了风声,这下子那些黑心的商人大户家家自危,竟然都跑了。
那让白肖上哪去买粮抢粮去,总不能变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