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安好心不是吗?”
白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用得着说得这么直白吗?
“我没安好心,跟你出使不出使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事后的事吗?那个时候你早就回来了。”
“那也不干。”
还敢跟白肖耍横,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近况,今时不如往日了。
“那就别怪小侄无礼了。”
“你想干什么?”
“来人,把我二叔架出去。”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来硬的。
白郢一脸的错愕,“你敢?”
“其实我进来的时候,大车都准备好了。”赶鸭子上架,不出使也得出使。
剩下的就看白郢的随机应变了,白肖相信这个对白郢来说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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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的冬天真的很冷,如果一个人站着原地不动弹,很快就会被冻僵的,更不用说跪下了。
当白肖再看见白跖的时候,他已经嘴唇发青了。
“你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吗?”
“我不后悔。”
“很好,那你就继续跪吧!”白肖并没有生气,而是由衷的觉得白跖很好,沙场之上的事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只不过是结果好了就是对,结果不好就是错。
而这战败的错是不能认的,一旦认了这个人就会归于平凡。
平凡的人不是不好,而是白肖更需要不平凡的人。
齐央:“大哥,这么跪下去会死人的,相爷那边不好交代。”
“那就换个地方跪吧!”
白肖直接把白跖打发到火头营,在白肖的大帐之前跪着并不丢人,现在才是真的丢人呢?
这次的记忆,让白跖终生难忘刻骨铭心,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三思而后行。
毕竟白跖还小,还能被纠正,不像是瞿炼,早就定型了,做什么都不会改变。
两日之后白郢出使回来了,没有一点好脸色,“赫尔巴很贪婪。”
“想到了,他要什么?”
“粮食翻倍。”
白肖这边是有点保留,但没有一部那么多,“他怎么不去抢啊!”
“嗯嗯。”齐央咳嗽了一声,他这次不是有意的,而是真的感染了风寒,“大哥,他们本来就是来抢的。”
“二叔,你不会是因私误公吧!你能不能为我着想一点。”
一提到这个白郢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被架过去的,就差用绳子绑上了。
“你有替我想过吗?”
“怎么没有?要不是替你着想,你这次出使,根本就不会有粮车跟随,那都是为了保你命的。”
白郢也不管什么仪态了,“你还好意思说,那些都是陈粮。”
“陈粮怎么了?现在就是发霉的粮食,都能卖到天价,我都懒得跟你说这些。”
鲁旬坐着轮椅,还要当和事佬,真的是难为他了。
“都少说两句,事件总是要解决,你们叔侄俩光吵吵有什么用?”
粮仓里的粮食都是有数的,再多就会影响自身了。
“我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粮食可以翻倍,但一半给王庭,一半给底下的小部落,在这其中就可以参杂稻谷和石子了。”别看鲁旬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是真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