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肖拉开被褥,向里面看了一眼,未必有点失望,怎么裤子还在啊!
“就没做别的吗?”
“怎么大人想做别的吗?”
“算了。”白肖对于楚莲总有一种不知所措,“来人,端盆水进来。”
当白肖从楚莲的闺房里出来已经日上三竿了,一把拽住白简的耳朵,“你到是长能耐了,竟敢把我送到这里就寝。”
白简可不是什么不知情的人,他知道的事多着呢?
“少爷,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吗?”
“那是谁?”
“齐央齐大人,他说少爷你太累了,需要一个能让你静下心的女人。”
这话听起来没错,但楚莲跟静下心可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去把齐央给我找来。”
“齐大人,在书房已经等候多时了,连朝食都在这里吃的,如果少爷起得再晚一会,都快吃午饭了。”
无事不登门,这齐央啊!平时想见他一面都难,这次主动来了,肯定是又有事了。
一进书房就兴师问罪,“齐央你好大的胆子。”
“大哥,精神奕奕,想必昨晚享尽温柔了。”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那太可惜了。”
白肖将一把文案扔了过去,“有什么可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楚莲是什么人?牵扯太深凶吉难料啊!”
“大哥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绝色妖妃媚骨天成,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的,更别说大哥曾经一亲芳泽还有所出,就不要忍着了,男人就要潇洒放荡一点。”
白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说动了,“你从大清早等到现在,就为了给我说这些。”
“哎呀,我差点把正事忘了。”
“你是去青楼去多了吧你,快说。”
齐央还弄了个折子,还挺正式的,“慕容赐手下重将,包毅国想向我们投诚。”
对于燕人的那几位重将,白肖还是知道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这个什么包毅国是一员老将了,可以说慕容卓在世的时候,他已经是颇具盛名了。
只不过那时有乐戟在,才让他不得重用,可以说闲置再外。
乐戟死了,他才被重新启用。
他应该对慕容赐感恩戴德才是,怎么突然就想投诚了呢?而且还在眼下这个时候,有点太巧了。
“因为什么?”
“这是他秘密送过来的折子。”
白肖刚才还在奇怪,齐央什么时候变得正经了,原来是包毅国送过来的,那就说得过去了。
“我不想看,你直接说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无谓就是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慕容赐身边多了一个美人,原来是包府的丫鬟。”
这事真有点意思了,“包毅国多大了,还有这方面的需求。”
“老当益壮吗?”
“不管真假,竟然来投诚,我们当然要张开怀抱了,以显示我们海南百川的胸怀。”
“可包毅国,却想带兵来投。”
怎么越听越像天上掉的馅饼呢?心不心动是一回说,白肖压根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