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回太原城,当然是白肖和典柔一起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起来这还是二人成亲以来第一次回门呢?白肖这个女婿当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所以白肖先跟典柔回了一趟典府,如今的典翔可不是什么刺史了,朝廷的一纸皇命,让他从一个地方大员变成一介白身。
而且还不给任何理由?当今的朝廷真是荒唐,或者说姜棣很荒唐。
“岳父大人,这段时间可安好。”
“正所谓无官一身轻,这闲云野鹤也未必不是一种活法,只不过贤婿这次回来的有点太早了,你们家的那些老人都在气头上。”
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典翔好歹也当过一段时间刺史。
再是昨日黄花,在这太原城中还是能散发出一点芬芳的,白家的事可瞒不了他。
“那也没办法,再过段时间小婿就回不来了。”
“也是这该死的世道,如果有什么麻烦尽管跟我说,你这个岳父啊!在这太原城中还是有点能耐的。”
典柔:“父亲瞧你说的,都是自己家人,能有什么麻烦?”
“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这都会为夫家说话了,可女儿你不知道这世家之内,很多事情都不由人的。”
典翔完全是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说这句话,世家之内的争斗他见过的太多了。
白肖在典府待了一会就离开了,白肖也没有让典柔跟随,这又不是在沙场上,白家的事她不便插手。
白府从洛阳搬到了太原,但这气派真是一点不减啊!
就连这门脸都一模一样,要不是太原比洛阳冷多了,白肖还真以为故地从游了呢?
白肖摇了摇头,不知所谓。
既然已经没有了那么大的头,何必戴这么大的帽子呢?
“七公子,您请。”
白肖早就今非昔比,在北疆已经是威名赫赫,尤其是从云州一战之后,白家的这些下人哪敢怠慢了。
白肖这一进去,就赶上了三堂会审。
好家伙,也不知道这帮人什么时候坐在这的。
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咕噜咕噜声就知道,恐怕连午饭都没吃呢?
“父亲。”白肖只向白撵行了个礼,其他人都一带而过。
这样就显得很没规矩了,但也没办法这么多人一个一个的行礼得行到什么时候?再说了白肖也不认识啊!
白撵依然坐在主位之上,“听说你去了一趟云州。”
“是。”
“杀了不少人?”
“是。”
白撵心里暗骂,臭小子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吗?这样也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好下台啊!他也不想坐在这,还不是众人逼得吗?
“引起的那些非议,你可知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白家已经不能往后退了,只能继续前进,有些人看不惯在所难免,我会让他们闭嘴的。”
白肖的话,让厅内大部分的人点头,他们都是陪站的,可没有什么不满。
白肖的三叔公白客走了出来,这人啊!牙齿都快掉光了,还拄着一个拐棍也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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