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中都有名册,他们会赶上来的,如果赶不上来那就以逃兵论处。”不要怪白肖心狠,主要还是慈不掌兵。
卫龚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跟他行商真的不同。
行商最多赔钱,白肖这是要命啊!
军中出现逃兵,那都是死罪。
白肖刚到辽西郡,就发现许墨等在那里,看来齐央也是不放心了,还派人接应。
“荀衢有什么大动作吗?”
但凡发生战事都有简报呈上,白肖一一都看过。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突发状况,这些是在简报上体现不出来了,只有这些将领才能说得清楚。
“末将不知,请主公恕罪。”
“什么你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白肖走的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双方摩擦不断,在简报中明确写道,许墨作战勇猛杀了对方好几员将领。
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竟然一问三不知。
许墨低下头颅,表示尊敬,“回主公的话,我已经留在这辽西郡很久了。”
比起简报,白肖无疑更相信许墨,许墨是一个不说假话的人。
“齐央,你在搞什么鬼?”
白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齐央,除了他别人也没这个胆子了,真是反了天了,连战报都敢动手脚。
辽西郡的并州兵马,已经养精蓄锐很久了,白肖可不会视而不见。
涿县的情况可比简报上写得糟糕多虑,荀衢竟然从新在涿县站稳脚根,如果白肖再晚来几天,说不定人家就死灰复燃了。
典柔明显清瘦了不少,“夫君,你可回来了。”
“齐央呢?”
“估计现在已经躲起来了,妾身早上的时候就没有看见他。”
还想躲门都没有,白肖把大营翻了个遍,终于还是把他抓到了,都钻到草料堆里去了,就这点出息啊!
“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大哥,等你气消了,我再说吧!”
白肖可不是闹着玩的,“来人,杖责二十。”
“那我还是先说吧!我这么做也是怕大哥分神啊!”
“呵呵。”这话别人说白肖信,齐央说那就没道理,齐央身为谋士,可不是一个在大事上含糊的人,准是又在搞什么猫腻呢?
白肖:“怎么连我也瞒着?”
“这不八字没一撇呢吗?”
“那你给我好好画那一撇,如果画不上那就杖责四十。”
荀衢对白肖的到来是非常欢迎的,当晚就发生了夜袭,不过跟以往的夜袭不同,这次荀衢的夜袭重在火攻。
也就是烧毁营地,别的不说那栅栏真的是被烧没了。
闻着那股子烧焦的味道,白肖就想反攻。
“大哥不可,还需忍耐。”
“不是我这一回来,还没做什么呢?你就让我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齐央行事,让白肖越来越看不懂了,当晚就把菅仞放了回去。
当初抓得时候千难万难,现在却轻描淡写。
白肖刚要兴师问罪,这齐央就又没影了,这回是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军中生出流言,说什么齐央临阵投敌了,简直难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