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即使是这样,我也要杀了你。”
白肖回想了一下,自己也没有怎么得罪他呀!哪来这么大的仇恨。
“那好吧!你就别走了。”
让白肖控制一面城墙,是他们犯得最大的错。
这样白肖的选择多了,能做的事也就多了。
别管城内城外发生什么?青州兵愣是不进城,这是有多惧怕瀛州人啊!
许墨一马当先,狼骑跟随向着南城奔杀而来。
人未到声先到,那种狼群一样的吼叫声,已经传进了白肖的耳中。
姜子和向后一跃,“并州狼骑。”
现在露出忌惮的表情,未免太晚了。
北疆三精骑,云州铁骑早就是过去的事了,幽州的奔骑还在重建,只有并州的狼骑一直纵横。
可以说这是白肖麾下最精锐的骑兵,狼骑兵耐力充足,凡是被他们盯上的猎物,是鲜少能逃脱的。
白肖终于可以把脸上的东西去掉了,简直不要太舒服。
姜子和的眼中出现了惊恐,嘴角不由的抽搐,“白肖。”
这两个字,吓得严槛一阵颤抖。
他早有怀疑,可这事实还是让他接受不了的。
白肖笑道:“严少主,你冷吗?”
“不..敢当。”
“你我相交于偶然,推心置腹你没有必要怕我。”
姜子和这次是真的退了,如果他还有一点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可惜真的晚了。
仅凭他一人,是无法拿下白肖的,已经错失了良机。
许墨进城了,浑身鲜血淋漓,一身血腥之气离老远就能闻见,“主公,末将来了。”
此时的严槛已经无法靠近白肖了,就仿佛是咫尺天涯,这就是身份差距的悬殊所造成的后果。
白肖毫不建议,拍了拍许墨的肩甲,哪怕弄了一手鲜红,“城中有大量的兵器粮草,吾不容他人染指。”
“喏。”
此令一下,城中除了北疆的兵马皆杀。
北疆大军,这次是跨州作战,绝对不能有任何疏忽。
哪怕是一点点的危险,也要把它扼杀在萌芽之中。
严槛极其均州兵马,因为白肖的关系得以保存,严槛也冷静下来,把手中的连弩都送了过去。
这是早就答应好的,自然不能食言,也不敢食言。
北疆大军在般阳城内进行了一场屠杀,而般阳城外的青州大军也是死伤惨重,东方家的兵马简直是中看不中用。
青州民风彪悍,能把兵练成这样也是人才。
太阳升了起来,严槛跟着白肖来到了城头之上,看着城内外的惨剧,严槛忍不住吐了。
这才像个年轻人,白肖与之相比暮气了很多。
“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白大人,早就想这么做了吗?”
“那怎么可能?我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只是东方家围城,梁铜、姜子和又提前发难,让我不得不大开杀戒,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严槛现在就想离白肖远一点,“那在下也告辞了。”
“等等,我还有事跟你相商。”
危腊忠心护主,直接把严槛拉到身后,他的动作是很失礼的,更是变相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