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本事。”
看来是不想合作了,真是小气。
东方彻这次是非战之罪,他本想着借一下外力,没曾想这股外力,却帮助了外人,他只能退兵了。
再挡在那里也没用了,重新爆发出来的士气,可是很恐怖的。
与其徒增伤亡,还不如日后再战。
反正经此一战之后,双方已经交恶,下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
白肖并没有就地休整,实在是周围太不安全了。
哪怕军中的阵列已散,也要继续行军。
直到进入幽州地界,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变。
白肖并没有食言,说好了款待瀛州人,那就一定要款待。
德川兮一个人坐在那里,旁边都是白肖的将领,白肖也是故意的,把军中最高大的将领都安排了过去。
那一个个的至少都比德川兮高两个头,德川兮跟他们一比就像小孩子一样。
“白大人,我可以走了吧!”
“酒菜已经齐备,你一口不碰岂不是很不给我面子。”
“在下不敢。”
德川兮还是忍了,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顿饭了。
可当他酒足饭饱之后,白肖还向他敬酒,他到想说不胜酒力,可已经没有机会了。
许墨直接拿了一大坛好酒,扒着德川兮的嘴就灌了进去。
这是白肖吩咐的,要不然许墨也不会对德川兮这么好。
一坛好酒下肚,德川兮是彻底晕了。
剩下的就是任人摆布了,白肖让众将退让,唯独留下了齐央,“这个人交给了,把他知道全都问出来。”
“不放过任何一件小事,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对付醉酒的人,我最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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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吉这边也是快马加鞭,他可不会让德川兮一直留在白肖这里。
他此次前来,就是要把人带回去的。
为此他还特地准备了一个礼物,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正午了。
白肖对瀛州的了解,已经大大加深了。
可以说德川兮已经没用了,就算是丰臣吉不来,白肖也会放人的。
“丰臣先生,在瀛州所任何职啊!”
“不才,只是吾皇身边的一个言官。”
言官在大齐只是一个小官,但在瀛州却是权力很大。
这一代的瀛皇广开言路,对言官可是格外看重,“丰臣先生,真是太谦虚了。”
“德川兮与在下私交甚厚,不知白大人可否高抬贵手,让我把人带回去。”
“当然可以,来人把德川先生请过来。”
当德川兮出来的时候已经站不稳了,齐央可不只是灌了酒,还点燃了瀛州那种特殊的熏香,他已经昏昏沉沉一上午了。
“丰臣大人,救我呀!”
白肖连忙解释,“丰臣先生,你不要误会,他只是酒后胡言,不用当真的。”
“实在是贻笑大方了,在下略备薄礼,就当是赔罪吧!请大人一定要收下。”
把人害了还有东西收,白肖自然不会客气,“那就却之不恭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