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齐央,再不济我也是你师兄。”
在外齐央还是很给白肖面子的,所以只能一力承担,“我是替师尊教训你。”
“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你才是最有辱师门的那个人。”
一牵扯到师门,齐央和荀衢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白肖在大军面前可不会乱说话,“济南国我可以让,但要等到回军之后。”
“你反悔了我找谁去?”
“我白肖一言九鼎,你没有听说过吗?”
“没有。”
白肖也是强忍着笑意,用不用这么直白啊!
“给你一个台阶下,你不要不接着,你以为我北疆大军是怕事的人吗?”白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战。”
“战。”
“.....”
北疆大军发出了一声怒吼,重重叠叠让荀衢不由了退后了一步,“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我只是在告诉你,这次我不能食言。”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这济南国的事情终于是有了眉目,虽说是差强人意,但好在是白肖有了表示。
正像白肖所说的,有这个台阶下已经不错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没人会追究,最后还不是要在兵事上相较量。
在济南国停留的这些天,均州的人终于是赶了上来,既然不是严槛,白肖还以为能跟他叙叙旧呢?现在不行了。
“你是何人?”
“严家严颜。”
“原来是严家公子,严槛怎么没来?”
“我来也是一样的。”
都说严家之中,只有一个成气候的,那就是严槛。
现在看来所言不实啊!这个严颜临危不惧,不管是不是初生牛犊,都是很难得了。
“赐坐。”
“谢大人。”
对于均州的事,白肖一直觉得十拿九稳,他不明白这横出的枝节是为了什么,“均州对云州不满意吗?”
“我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这让白肖更糊涂了,不是为了此事,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所为何事?”
“这个还不能说,但在下要在军中一段时日。”
故弄玄虚,这可不是白肖喜欢的。
但毕竟是严家人,白肖也不好把他赶出去。
“那你以后就在我身边吧!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受不了行军之苦。”
“谁说的?”
这个严家公子好像很没有规矩啊!而且缺少城府,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出使,严家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齐央到是看出了什么,“大哥,你还是好好照顾这位严公子吧!切不可怠慢。”
随后齐央就离开了大帐,这什么意思?吊胃口吗?
“我要睡午觉,你要不要睡啊!”
“这...?”
“那你以为是哪啊!军中一切从简,能休息的时候赶紧休息,要不然说不定发生什么事,就没机会休息了。”
这句话到是被白肖言中了,他刚闭眼睛,一则战报就送了进来,瀛州人进入北海郡了。
也就是说离济南国不远了,这帮小矮子别看腿短,但这行军速度真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