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刚很清楚,白肖想保得只有许墨一人。
至于其他人,可有可无。
趁着兵荒马乱之际,白刚开口了,“许将军,一会你跟紧我,我保你周全。”
“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集结兵马。”许墨还以为白刚有一条后路呢?
他真是太想当然了,瀛州大军把城池团团围住,哪来的什么后路啊!
不过是简单的求生之法而已,能救个一两人就不错了。
“不可,我说的是你我。”
这小子许墨就明白了,一手就将白刚给举了起来,“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吗?”
“我这是为你好。”
“不需要,你还是自己走吧!”
许墨直接把白刚甩到一边,这次他可一点没留手。
白刚直接撞在了城头上,这一幕很多兵卒都看到了。
要不是许墨阻止,他们就对白刚下手了。
在他们的心目中,凡是许墨要打得人,那都是敌人。
许墨不走白刚也不能走,谁让白肖下得是死命令呢?这下子好了,白刚觉得自己就要交待在这了。
如果是为了保护白肖而死,白刚心甘情愿。
可要是为了保护许墨而死,白肖想想就憋屈啊!
许墨那真是一点情都不领,还动手打人,什么东西啊!
许墨是生于大户,而白刚生于市井,这二人的经历南辕北辙,自然做起事来也是相互冲突,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无可厚非。
倒不是谁错了,沙场之上本没有对错,只是太不默契了。
瀛州的皇城兵马,因为这场大火死伤惨重。
德川纲都不好向瀛州本土交待,“许墨,我必杀你。”
他只是想教训一下,可没想让他们死啊!
瀛州人进城了,这是不可逆的大势。
尤其是在城门倒下之后,德川纲更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
他的瀛州长刀,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一刀下去,总会死一两个人的,而且杀人不沾血。
无论在何时何地,他手中的长刀都是亮堂堂的。
此时的许墨明明是一退再退了,可他一看见德川纲就直接冲了过去,这在白刚看来就是胡闹。
拼命那是死士干的活,你一个统军大将玩什么命啊!
你要是孤家寡人还行了,可问题是你后面还有那么多兵马呢?
怎么一下子就撂挑子不管了,太不负责任了。
白刚硬着头皮冲了上去,说实话这种事他好久都不干了。
“许墨,你给我回来。”
许墨可不会听白刚的,现在他就要擒贼先擒王。
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也许成了呢?那么战事就有转机了。
许墨勇武,此时更是锐不可当。
可他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无论是皇城兵马还是德川纲的亲卫,那可都是难啃的骨头,又怎么会让他轻易闯过。
德川纲大笑,“你这是自投罗网吗?”
“有本事你过来,我不用兵器跟你打。”
“你还没资格让我动手,抓住他。”
这话一听就是托词,许墨没资格,难道那些小兵就有资格吗?
“全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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