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弩兵不同,离得越近杀伤力。
一箭穿葫芦,那是很常见的事。
严槛也是拼了,他拿着两支连弩,疯狂向前。
他离瀛州人最近的时候,不过是一臂的距离,他的弩箭都不像是射上去的了,反而像是怼上去的。
自从严家选择了云州之后,严槛就知道严家的前路都寄于白肖一人身上。
其他人严槛不管,但他一定要一展所长。
他可不想躲在家族的羽翼之下,混吃等死的活着。
既然已经进入了沙场,那么严槛就要在白肖面前重新证明自己。
严槛一直觉得自己在白肖心目中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因为他有太多的不堪都是在白肖面前展露的。
这么想是狭隘了一点,但的确是他前进的动力。
罗俊自然也是当仁不让,严槛连个外将都算不上,怎么能让他出了风头。
那样一来,北疆将士的脸往哪搁。
罗俊也冲上去,一把亮银枪锋芒无限,比严槛好看多了。
毕竟弩弓有很大的取巧嫌疑,并不代表自身的实力。
也无法激发己方的士气,说到底严槛不是当武将的料。
随着罗俊不断的推进,瀛州人的防线也出现了缺口。
就在此时德川纲出手了,直接就对上了罗俊,罗俊很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现在有点不信了。
他仿佛看见了双影,而且德川纲的刀很奇怪啊!竟然不反光。
罗俊的大腿瞬间被划开了,“不堪一击。”
罗俊勇武,哪怕是许墨典柔等人,在他面前都不会说这样的话。
一个从瀛州而来的小矮子凭什么这么说,“给我闭嘴。”
正所谓旁观者清,严槛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发现罗俊的很多动作都是无用功的。
对于罗俊的枪法,他刚才就见识到了,绝对的干净利落不拖沓。
突然变成这样,这是失了章法了。
罗俊是白肖的心腹将领,这在北疆何人不知啊!
严槛可不想他在自己面前出事,“罗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这话是好话,但是传到罗俊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讽刺。
什么意思?是说他不行吗?
罗俊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严槛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就在一旁放暗箭,以牵制德川纲的动作。
典柔赶到了,直接就把罗俊拽了下来,“你给我清醒一点。”
“怎么会这样?”罗俊双目无神,非常的失准。
身体伤痛上,可远比不上心里的打击。
“你先下去。”
典柔的眼睛也看向严槛,谁让严槛跟别人穿的不一样呢?
严槛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扶着罗俊就下去了。
罗俊受伤不奇怪,可失魂落魄的罗俊就很奇怪了,“他怎么了?”
严槛也不好明言只能说,“罗将军太累了。”
罗俊可不会为自己找借口,“请主公责罚。”
就在罗俊跪下的那一刻,借着月光白肖发现罗俊的脸上有一层白粉,“你脸上涂的什么?”
可这一想不对啊!如果是事先涂上去的,早就被血水掩盖了,这应该是后撒上去的。
“你赶紧下去,让随军的郎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