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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可没人逼他,那么他就要承担选择的代价。”
“雏鹰展翅需要不断的折翼,一个人才更是如此,严槛天生就是人才,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严世称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他们好好的,平平安安。”
“可他们心中却有不同的心思,没人会喜欢平凡的。”
“也是。”
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长大。
可当他们长大的时候,却又无法完全接受。
亲情越远是最复杂的一种情感,严世称的想法并不是错,只是在他寄予的父爱中夹杂了太多的控制。
不过这样一来,白肖也就放心了。
从严世称为人就知道,这个人的野心不大。
瀛州方面带兵的是德川纲,瀛皇并没有出来裹乱。
那么瀛州军的攻势就有如波浪,永不停息。
弩兵很快就顶不住了,严槛压后且战且退。
严世称原来可是武将,虽然没怎么经历战事,但眼界的确是有,如果他真的一无是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严槛,这绝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他做的非常好,挑不出一点毛病。
“白大人,请你多多照顾。”
白肖知道他说的是谁?这个不用他说白肖也会做,严槛可用。
“以他能力,日后必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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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许墨,正在水上厮杀呢?
许墨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沦落至此呢?
自从他进入江夏郡之后,就成为了一名小兵,由于在南方军中,许墨不能展露头角。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黑了,被军中的一个老灶头看重了,这个灶头啊!就是火头营的掌勺。
整个火头营中,他是最重要的。
谁做菜还不知道吗?
许墨,大族许家的嫡系子弟,一身的武艺能吃苦,但这不代表他吃过苦。
被白肖招揽之后更是一方大将,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底下都是有人伺候。
什么时候轮到他伺候人了,可现在到好了成天烧火,那张脸啊!被熏得越来越黑。
原来是锅面,现在就是锅底。
好不容易不用烧火了,就有人通知他上船,合着那个什么灶头也没安什么好心啊!他是不想随水军出发,所以就美其曰找了个徒弟。
也就是倒霉的许墨,可许墨纳闷了,他除了烧火也没学到别的啊!
上了船之后,许墨就开始到处找。
看看有没有自己熟识的人,可一个都没有。
许墨估摸着在另外几艘战船上,这次南方的水军可谓孤注一掷,猛攻瀛州海军的后方。
也实在江东的战事吃紧,杜昂这边才会如此激进的。
南方水军跟瀛州海军相比,夸张点说就是以卵击石了。
尤其是许墨眼下的江夏水军,江夏郡虽属荆州之地,但悬置再外,任何一位主上都不会放心的。
更何况江夏的水军,还受过重创,现在大部分都是新卒。
一见血,都变软脚虾了。
许墨迎难而上,没办法江夏的水军要是输了,他也得跟着死,就算是自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