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扰治安,巡街的兵卒也会办你啊!
好家伙白跖又不会束手就擒,最后只能杀人了。
真是枉费了谭智酒的一番苦心,他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了。
白跖等人受到了通缉,也就是白跖等人都乔装打扮过,要不然此刻非露馅了不可。
别人认不出来,白肖还认不出来吗?
当他看到通缉文书那一刻,直接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跖被人杀了打了,这都不奇怪。
可这被通缉,真是破天荒了。
这暗地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放在明面上了。
还不是因为刺探什么事,而是因为拒捕杀人,就不能低调一点吗?
齐央看着通缉文书却来了一句,“九公子的背后有高人相助啊!”
“呵呵。”
“大哥,你还别不信,这是民事可不是兵事,就跟大隐隐于市是一个道理,很容易让人忽视的。”
白肖一把就将齐央拉了起来,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着他啊!
“就你会说,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白肖也不想白跖有事。
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还没离开司隶都这样了,到了南方还得了,许墨那边的踪迹时断时续模棱两可,但白肖敢肯定许墨正在血泊里摔跤呢?
凡是接近他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会被牵连。
如果再加上白跖这个不靠谱的,想都不敢想啊!
“你说要不要分担一下姜棣的注意力。”
“大哥,你也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说不管的吗?”
“还真能不管了,他要是搞砸了,倒霉的也是我们。”
齐央也是闲得发慌,“那就交给我吧!”
就好比盐和糖混在一起,你在加点醋进去,这能好吗?
“还是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我这酒刚喝到一半。”这把齐央能耐的拍拍屁股就走了。
幸好没人看见,要不然白肖这脸往哪放。
白肖的做法就很简单了,那就是在司隶的境内制造血案。
用的是瀛州人的兵器,穿的是瀛州人的藤甲,出手的都是军中的矮子,一个个口弦麻球,全都不说话。
把一些看着不重要,其实有点用的人都杀了。
这笔血债,就是姜棣不想算在瀛州人的头上也要算。
其他人他没有证据啊!可姜棣又要给下边的人一个交待。
反正瀛州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冤枉他们也无妨。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啊!可这种事却时常发生防不胜防。
极大的扰乱了地方,姜棣只能派更多的人过去。
而白跖那边也就轻松了不少,虽然有了一些死伤,好在他是离开了司隶到达了豫州。
豫州算是姜棣与杜昂势力的交界处,这个地方可一直不太平。
两方的兵马,时常会发生一些摩擦。
但这种不太平,恰恰就是白跖想看到的。
如果一切平安,哪里都像是司隶一样,还有他的活路吗?
白跖开始集结部曲了,既然能逃出司隶,就说明谭智酒的话是有道理的,那当然就要听了。
危险随时会有,不见意再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