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杜昂以立于不败之地。
而其他势力,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失去民心。
哪怕你做的再好,也无法磨平战事给百姓带来的伤害。
“这么说就让瀛州人占便宜了?”
“瀛州人想占便宜,那怎么可能呢?先不说青州支离破碎,就说在扬州与虎谋皮,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与虎谋皮,指的是跟钟秽合作。
钟秽的能力白肖略有所闻,但最多也就是雄才大略,当今天下的诸侯哪个不是如此,再说了瀛州人也不差。
白肖是瞧不上瀛州人,但却不会轻视他们的实力。
“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吧!钟秽有那么厉害吗?”
“钟秽他舍得啊!永远不要小瞧一个舍得的人,试问大哥你会舍得并州吗?”
白肖心里咯噔一下,是啊!他舍不得。
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啊!
白肖已经没有了从头再来的勇气,可钟秽却有。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钟秽比他强,甚至比其他诸侯都要强。
杜昂老了,他更偏向于算计和平衡子嗣之间的争斗。
姜棣还在吃老底,姜晁一天在位,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制肘。
至于其他人,更是在混吃等死,只有这钟秽活得明白啊!
“不管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许墨等人接回来吧!”
“现在姜棣那边惹得一身骚,前后都有敌人,他还想为难我吗?”
这句话到是没错,齐央也很是赞同,“我想大哥你派去的使者,这几日就要返回了,姜棣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好啊!”
许墨等人本来还提心吊胆,说是草木去吧都不为过。
任何的响动,都会让他们退避三舍。
他们这拨人伤的伤老的老,实在是不便再战了。
就是白肖派去的人,都找不到他们。
等他们自己发现已经安全的时候,已经走了很多冤枉路。
谭智酒这才发话,“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不行。”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老了。”
白跖叹了口气,难得说了一句有内涵的话,“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谭智酒也忍不了了,一棍子就打了过去,“你这话放在这里合适吗?”
“我看挺押韵的。”
“不学无术。”
白跖也真好意思说,“我七哥也不学无术,他照样还是一方之主。”
“这个就不能苟同,主公智谋异于常人深谋远虑。”许墨在一旁都不得不说话了。
谁不把自家主公往天上捧,哪有说自家主公不是的。
也就是白跖乃白家人,又是白肖的弟弟。
要不然他此时就犯大罪过了。
谭智酒咬紧牙根,“好,我就跟你们回北疆,我倒要问问白肖,他怎么用的人?”
就白跖这没心没肺的,还在那点头呢?
许墨却知道,等回到了北疆,可有他受得。
现在还是离白跖远点吧!省着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