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白肖操之过急了,姜晁一时间还无法接受。
“你会知道我对你的好的。”
白肖让人把姜晁带下去了,那种久别重逢之喜,也变淡了很多。
每个人都在成长,但他人的成长,总会跟你想象中的有所差异。
姜晁的成长步伐太快了,快得让白肖措手不及。
白撵吃着朝食,“怎么你后悔了?”
“那到不是,我就是不忍心对他下手。”
“但你还是会对他下手不是吗?”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白肖耸了一下肩膀,“的确如此,但他在我这里,会比在洛阳舒服得多。”
“你好自为之吧!为父也要离开了。”
“不送。”
这饭是吃不了了,“你就不留我吗?”
“我要是留你了,母亲就会找过来,到时候更麻烦,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留你啊!”
白撵一摔筷子,白肖就走了,这饭他也不吃了。
不管姜晁愿不愿意,他都要接受白肖给予他的安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不用白肖教他,这是姜晁很早就经历过的事情。
由于姜晁身上的一些信物,白肖截了慕容赐的胡。
那些保皇党的官员,源源不断的向着北疆而来。
虽然不算全部,但也是大部分。
姜棣知道之后,不但不阻止,还一路放行,嘴上却说了一句话,“白肖,有你受得。”
这句话在不久之后,就应验了。
这些个保皇党的官员,真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白肖赏他们一口饭吃吧!他们还不知足,挑这个挑那个的,真当北疆是自己家了。
老太傅张煜伙同一干大臣找到白肖,“白大人,陛下呢?”
“你们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那这些陛下的信物,你是从何处寻来。”
白肖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越是解释就越让人怀疑,“你觉得,几个信物对我来说很难吗?”
“这么说你是故意引我们前来?”
“显而易见。”
白肖就不明白了,这一个个都落魄成什么样了?还在那大小声呢?
现在耍这些心眼,还有用吗?
“大人,是想拨乱反正吗?”
试探又是试探,白肖可没心情跟这些人绕。
“我是想你们为我所用,在这一点上我跟姜棣没什么不同。”
“你以为我们会甘心效命吗?”
白肖不耐烦的站了起来,“为什么不会?你们愿意去长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你们还是相信那所谓的伪帝,我也不见意弄一个,满足你们的忠君之心。”
“闭嘴,满口的大逆不道。”
“来人,把诸位大人请出去,他们需要冷静冷静,才会知道如何跟我说话。”
跟这些人打交道,真是费劲啊!
白肖已经把鲁旬派出去了,把一些能用的听话的,先拉过来。
至于剩下的慢慢磨,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白肖有这样的信心。
如果是实在没这个心思的,那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人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可几天后白肖却知道还真能?这些个官员除了当官,真是什么都不会干,这不是蛀虫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