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却没有,江东和青州之间一直都有船只往来。
这种矛盾也就越来越大了,瞿炼的出现算是一个突破口。
让这些饱受欺压的瀛州人,有了一个宣泄的途径。
瞿炼又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做事只看眼前,从来不做长远的打算。
要说吃亏是肯定要吃亏的,但那是以后的事。
单从目前来看,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身边的人好。
在其位,谋其事嘛。
瞿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夺海船,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白肖。
白肖想编练水军,没有船怎么行?
更何况白肖还在打瀛州的主义,就更需要瀛州人的海船了。
而船上的那些东西,瞿炼一样没留都分了下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吗?更何况羊毛出在羊身上。
受苦的瀛州人吃到了甜头,自然死心塌地的跟着瞿炼去干。
瀛皇到好听之任之,那白肖真就不客气了。
既然瞿炼手下的瀛州人那么听话,白肖让就让他们夺回青州的土地。
瀛皇不是一直在避战吗?那么白肖就逼他出战。
就算他不出手,只要有瀛州人出手就行了。
在白肖看来以杀生教的教义在中原是行不通的,干脆白肖帮忙补全他。
齐央等人在其中帮了不少忙,“大哥,你可想好了,我们要是这么干,说不定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是说瞿炼的杀生教,会成为我们的制肘。”
“这是肯定的。”
杀生教的教义,可以说是跟天下所有的诸侯为敌。
白肖的北疆,在根底上也是世家的势力。
而杀生教所依仗的更多是穷人和那些活不下去的人。
白肖不由的再问一嘴,“杀生教,会成为我们的死敌吗?”
“那倒不会,杀生教还是太弱了。”
“那不就得了,两害相比取其轻,杀生教再厉害,还能有姜棣等人厉害,更何况还有瞿炼呢?”
齐央最怕的就是瞿炼出事,偏偏白肖还这么说。
权力这个东西可怕至极,随时随地都能改变一个人。
曾经的瞿炼忠心耿耿,不代表以后也忠心耿耿。
就因为是朋友,齐央更不想有那样的一天。
“大哥,要不要派人监视?”
“用人不疑。”
“但这次不同。”
齐央很少这样婆婆妈妈,也引起了白肖的重视,“这个你来办吧!有些事我不便插手。”
监视自己人,很容易失了人心。
一旦事情败露,白肖也需要一个缓和的余地。
齐央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他人还不够格。
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的。
“大哥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齐央也很无奈,他这么做不是再害瞿炼,而是怕他行将踏错。
都是自己人,想安插人过去也很容易,瞿炼根本就不会怀疑。
青州战事再起,姜棣自然不会退缩。
那么多的新兵在青州可不是什么摆设,正好拿杀生教的人练手,这样的机会上哪找去。
姜棣没把杀生教放在眼里,所以没有直接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