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下子众臣就反对了,什么玩意?青州的战事还没有完全结束,北疆的乱子也才刚刚兴起,冀州更是众矢之的。
怎么还要招惹别人啊!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一众大臣都过来,别管他们原来是干什么的,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阻止白肖。
鲁旬作为文官之首,他第一个就做出了表率。
见到齐央就是一顿胖揍,“有你这样的谋士吗?”
“这次真不怪我。”
这几天齐央也是费劲了口舌,连膝盖都跪肿了。
可白肖就是一意孤行,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觉得这话我信吗?主公他都说了。”
“大哥,他是在骗你。”
齐央说话也是不分场合,这话私下里说还行,可当着众人的面是绝对不能说的,来自于白家的那些官员,第一个就不干了。
他们跟白肖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肖完了他们也就完了。
他们是不容别人抹黑白肖的,哪怕是齐央都不行。
“齐大人,请你慎言。”
“我冤枉啊!”
白肖这才走了出来,一众大臣都跪倒一片,“主公,你不能啊!”
其中不乏白发苍苍的老人,那是声嘶底里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可将令一下,白肖不能再出尔反尔了。
“是否对错,吾一人承担,你们就不要责怪齐央了。”
就看齐央那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大哥不带你这么拉仇恨的。
齐央现在就感觉如刺在背,一群人的眼光都能把撕碎。
鲁旬从轮椅上爬了下来,“主公,还是收回出兵的雍州的将令吧!否则臣下就一头撞死在这。”
死谏,可谓是可歌可泣啊!
只有昏庸之主,才能遇到的境况。
白肖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你们还不明白吗?不是我要这么做,而是有人在逼我这么做,你们看到的都是表象。”
“吾在这里求你们,再帮我这一次。”白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是一方之主了。
白肖都快忘了跪下是什么滋味了,这次重新体验,真是感慨万千。
原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长出桀骜的膝盖,这一弯曲真是倍感屈辱。
众臣震惊,他们不知道白肖遇到了什么,可他们知道白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主辱臣死,作为臣子的又能说什么呢?
“主公,你快点站起来吧!”
“你是在折煞我们呢?”
齐央心里有句话,却没敢说出来,“大哥,你用不用玩得这么大啊!”
群臣被白肖震住了,鲁旬一直再问齐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齐央也想问,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反正这兵马已经出动了,说什么都晚了。
白肖理应在出征雍州的路上,可他却带着齐央等人进入了冀州,他并没有跟大军一起走。
真正带兵的是狄云,齐央跟在白肖的身边满身伤痕。
这可不是白肖打得,而是一众文臣打得。
“大哥,都怪你,我这脸都破相了。”
“不是挺好看吗?”潘闾随后又说了一句话,“我真怕你会离开啊!”
齐央一愣,“我死都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