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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荀衢也不相信,“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怪不得你会选择白肖,也许只有白肖那样的性子,才能容得下你吧!”
“这么说你也觉得姜棣不如白肖了?”
“这是不一样的,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白肖的心思更狠,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们未必会有好下场的。”
这句话把齐央都给带上了,可齐央和郝蒲却相视一笑,荀衢这是上钩了,“三师兄,你觉得我们像是臣子吗?”
“当然不像。”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像何必戴那个高帽子呢?最后当一个富家翁,或者是太平侯爷岂不是美事。”
齐央有功成身退之心这不是秘密,对荀衢更加不是。
可郝蒲跟齐央不一样,他既然选择了入仕就不会退出的。
“二师兄你呢?不怕死吗?”
“这句话我也要回赠于你。”姜棣也是枭雄,从这一点上来看,姜棣没比白肖好到哪里去。
荀衢:“口舌之争,怎么比得上刀兵相见,二师兄你进去,我要攻营了。”
这脸怎么说变就变,跟郝蒲想象的有些出入啊!
“你再听我吹一曲如何,日后就未必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也好。”
齐央强行站在那里,真是一动都不敢动,他是不会让自己坏了大事的。
埙音再起,齐央还小声的在为营门后的那个人打气,“你给我吹玩命的吹,不让你听你别听啊!”
这凡事过犹不及,哪怕是吹埙吹多了,也是会缺氧的。
单宽从小就是戏班里的学徒,他吹埙算是童子功了,可他也有点顶不住。
眼睛开始发花,而吹出来的声音也变得忽高忽低。
荀衢却大为感动,师兄弟四人,果然就是这郝蒲最重情谊。
“二师兄,你别吹了,明日再分生死。”
郝蒲也不敢把石头放下啊!要知道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单宽却在这个时候咳嗽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就看郝蒲齐央那额头就开始冒冷汗啊!这荀衢还没有走远呢?
幸好荀衢没有回头,要不然今晚就别想消停。
单宽时候请罪,“是小人无能,请先生赎罪。”
“你又何罪之有,今晚全都靠你了,如果换成是齐央,那就真的要坏事了。”
郝蒲要夸奖别人,齐央不拦着,怎么还说他的不是呢?
“二师兄,这就是你厚此薄彼了。”
“要不你吹这块石头试试。”
“那还是不用了,我可没有那个癖好。”齐央这话都能把郝蒲气死,他也没有这种癖好啊!
郝蒲要夸奖别人,齐央不拦着,怎么还说他的不是呢?
“二师兄,这就是你厚此薄彼了。”
“要不你吹这块石头试试。”
“那还是不用了,我可没有那个癖好。”齐央这话都能把郝蒲气死,他也没有这种癖好啊!
“二师兄,这就是你厚此薄彼了。”
“要不你吹这块石头试试。”
“那还是不用了,我可没有那个癖好。”齐央这话都能把郝蒲气死,他也没有这种癖好啊!
他这个师兄也是当得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