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是他的意识却清晰得可怕,感觉非常敏锐。
“放心,我会给你注射麻药,就算你的血流尽,你也不会感觉疼痛。”
“不不,不要这么对我,我愿意悔改还不行么?”
“不行,如果每个人犯了罪,都说自己愿意悔改,借此逃避罪责,那么这个世界还要正义和公义做什么?”田真冷冷道:“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个世界一直这么公平,善恶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现在,属于你的时候来临,请勇敢接受吧!”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却一点都不疼。
因为他全身都已经麻木。
“恩,这新鲜的肾脏在黑市可以卖到40万吧?可惜了,现在一文不值,连狗都不会吃,还是扔了好。”
碰的一声,有东西飞出了窗外。
刀疤老大崩溃了,惨叫道:“不……不要,我的肾啊!”
“别这么激动,这只是一个开始,缺一个肾暂时又死不了,我会用冰给你敷着。”
说着,刀疤就感觉一阵隐隐的冰凉传来。
他心中绝望无比。
他相信,田真绝对说道做到。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漠然这么可怕的眼神,这个眼神,在漠视一切,包括生命。
就算将一个人肢解,估计也会和杀一只鸡一样,情绪和脸色都不会有丝毫变化。
田真嘀咕着:“看你体内这么多阳气,补品没少吃吧,这玩意留着也是祸害人,干脆也喂狗算了。”
下身一凉,刀疤老大痛哭失声。
除了哭,他已经找不到事情做了。
哀求,完全没用,反抗,浑身乏力,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人崩溃。
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只是祈求这一切早点完结,让自己死去。
但这种折磨却没有止境。
田真做完这些,又开始在他身上其他部分动手。
更可怕的是,他每次动手,都要详细向刀疤老大解释这个部位的功能以及对身体的影响。
到最后,刀疤已经彻底麻木了。
他也不知道这恐怖的魔鬼在自己身上取走了多少的零件。
滴答,滴答!
那是血流的声音么?
为什么会这么清晰,这么震撼,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
“你还有三个小时的命可活,在心里数数到一万零八百,要是在之前被人发现,你就有救,还能多活几年,要是没人来,你就死定了。”
恶魔的话在耳边响起,似乎遥不可及,又似乎响彻在心灵深处。
刀疤目光呆滞,失去了焦点,就那么仰望着水泥天面,生气全无。
田真站起身来,露出可爱的笑容,看着刀疤脸:“再见,哦,是再也不见,因为你会下地狱,而我会上天堂,咱们是没有什么机会见面的。”
房间的灯光熄灭,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刀疤老大的心,也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一!
二!
三!
……
他开始在心里默默的数数,因为此刻,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像是一个困在死去身体之中的灵魂。
田真走到窗口。
下方的战斗却已经停止了。
两名手持砍刀的大汉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伤很明显,也很致命。
因为他们的颈动脉被人割断了。
顺子的手上,两把军用匕首正在滴血,他的脸色却是一片淡然,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青年皱眉,却并不是害怕,而是迷惑:“为什么你也会杀戮术?你是怎么学到的?”
“你是怎么学到的,我就是怎么学到的。”顺子看着眼前的青年,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么热血,那么正义,为了心中的梦想,随时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勇敢牺牲。
青年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丝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别的。
“你想杀我?”
他抬起头,眼中升起一股战意。
“不,我从你眼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反倒是那些无耻的小人,享受着我们的保护,却在后方作威作福,甚至是欺辱我们的亲人。”
顺子眼中露出凌厉杀意,厉声道:“这个社会是不公平的,我们拥有力量,却还要受欺压,凭什么?”
顺子的眼中露出一丝愤怒,继续道:“当初我和你一样,满腔热血,无数次受伤,无数次拼搏,可当我回到家里,我看到了什么?未婚妻被富二代强-暴,年迈的父母被打断双腿,却无处伸冤,他们只是洒出大把钞票,所谓的法律和公义,就完全变了。”
“从那一刻起,我就发誓,我要主宰我自己的命运,不能再让父母受穷受欺负,不能再让坏人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我自己,就要当最坏的那一个!”
“跟着我干吧!从你的眼神之中,我看到了你的遭遇,我们是一类人,就应该团结起来,用自己的力量,清洗这个龌龊的社会!把所有拦路之人,统统都杀死!”
顺子厉声吼道,杀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