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去房间拿东西去了,一边找,还一边骂向叔,老不死的,带坏小孩。
找了一会,雪姨拿出一盒东西来,上面的字我认识,避孕套!
我就跟雪姨说,是不是指的这个套子啊?
雪姨说,是啊,那发廊女有没有让你戴?我说没有,就直接进去了。
说完,我就想撕盒子,因为我还真不知道,套子是长啥样?
雪姨不让我撕,说好几块钱,撕了浪费。以后长大了我会知道的,然后就拉我去洗手间洗下面。
我说,大晚上的,马上要睡觉了,还洗什么啊?
雪姨就骂我,跟傻子一样,当然要洗了,发廊女都很脏的,搞不好要得病。
“得病?得什么病啊?”我好奇的问。
“就是你玩意会烂掉,会变成太监。”雪姨狠狠到。
雪姨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下,不会这么恐怖吧?我看了下发廊女下面啊,也不是很脏啊。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怕雪姨骂我傻逼。
就这样,雪姨用烫水很仔细的帮我洗了下面,一边洗,一边跟我说道理,以后再遇上这种事情,要么不做,要么一定要戴套。年轻轻轻的,要是得这种病,一辈子就毁掉了。
我也不知道哪跟筋搭错了,居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以后要是跟雪姨做的话,要不要戴套子啊?
雪姨楞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志文啊,以后真要有机会和雪姨做,那就不用戴套子了。
我说为什么呀?不都是女人吗?
雪姨就打了我一下,她说,女人和女人也有不同的,傻瓜!发廊女是鸡,很脏!我是良家,没病!
我不懂雪姨说良家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反正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洗完之后,我还准备跟昨天一样,爬到雪姨床上睡,雪姨一脚把我踢下床。
我说为什么啊?
雪姨说,你姨夫晚上就要到家了,你睡上来不是找死吗?老老实实睡阳台上去。
我愣了一下,怎么姨夫要回来我不知道啊?
我不管,又爬上雪姨的床,说,雪姨,我就不下去,肯定是你骗我的。
雪姨一下子就急了,说,小祖宗啊,你赶紧下去,你姨夫真的今天晚上要回来,要是被他看见了,我们怎么解释啊?
我不理雪姨,一个劲的往被窝里钻,雪姨就带哭腔的求我。
正闹着,门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赶紧跳下床。
刚站好,姨夫就进来了。
志文,你怎么还不睡觉?姨夫表情很不自然,说不上是疑惑还是愤怒。
我赶紧撒谎,说我明天要去焊工组学焊工,过来问一下雪姨,去焊工组那边要注意些什么。
姨夫一听,神情变缓和了,他说,志文,不错啊,才待几个月啊,就要学技术了。
我就敷衍说,是啊,是啊,然后就退出雪姨房间,心跳得厉害,差点跳出来了。
回到我自己的地铺,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姨夫和雪姨在房间做那事。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雪姨在似哭非哭的叫。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去偷看。
偷看雪姨房间很方便的,因为窗户上我老早就打了个小洞。
我往里一看,热血一下子烧了起来。
雪姨和姨夫都把衣服脱了,赤条条的抱在一起,但是没有干。
姨夫捏了一下雪姨的奶,说,老婆,这段时间我不在家,想我没有啊?
雪姨就说,死鬼,这还用说吗?再不回来,老婆都要想死了。
姨夫继续问,老婆,哪里想了?
雪姨说,哪里都想!尤其是那块自留地特别想,想的都快长草了。
姨夫一听,很激动,直接把雪姨压在身下,说,既然长草了,那就狠狠的拔一下呗。
说完之后,姨夫就开始猛烈的做了。
我在外面看的心痒痒,好像自己就是姨夫。
就这样看了半个小时,姨夫和雪姨终于做好了。
我心里还很纳闷,雪姨抽屉里不是有套子吗?怎么不看她用啊,也好让我见识一下,套子是什么样的,怎么个用法?
姨夫一身的汗,大喘着气,他问雪姨,志文是不是对你这个雪姨有什么想法啊?
雪姨就拳头打姨夫,说他嘴里喷粪。一个是侄儿,一个雪姨,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还说,志文就是一个孩子,小屁孩能懂什么?
姨夫就说,这样最好。但是,平时还是得注意点,别一天到晚骚里骚气,毕竟志文他也快18了。
雪姨不想跟姨夫谈论我,就问姨夫,接下来,是不是要在家里待段时间?姨夫说,是啊,老板那边说这次去哈尔滨,谈了一个大单子下来,奖励我几天假。
我心里有些小郁闷,妈的,姨夫待在家,我就不能跟雪姨开玩笑了,骂也更不行了。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吧。
就这样,我郁闷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雪姨在厨房忙早饭,姨夫神神秘秘的到了阳台,懵头懵脑就问了我一句。志文啊,姨夫这段时间不在家,你雪姨有没有把男人带回家啊?
我就问姨夫,这是什么意思啊?
姨夫示意我声音轻点,然后说,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一下。如果答的好,就给你5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