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戚望之宿在了坠玉阁,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当年韩侧妃嫁进豫王府,戚望之也是留在了她的得月楼足足七日。
戚望之来时,娇娘已经沐浴妥当,乌鬓随意的挽了个斜髻,只插了一支小巧的芙蓉石牡丹簪子,上身着了一件粉蓝斜襟绸褂子,左侧纤腰处打了一个花结子,珍珠白绉纱裤下露出一双小小巧巧的玉足,那小脚又白又嫩,偏生正调皮的一晃一晃,那俏劲仿佛要晃进人的骨子缝里。
娇娘见了戚望之,自是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小脚踏在鞋头缀了珍珠的娟鞋上,水眸轻轻一睨,含春带盼的娇唤了一声:“爷。”
戚望之见她素着一张俏脸,却是粉嫩生艳,小嘴鲜红欲滴,泛着润泽的光度,心下也欢喜,揽着她就上了床榻,他也不是贪欲之人,倒是不急于行那风月之事,只从那墨绫箭袖口里掏出个精致的玲珑玉香球,在指间把玩着,又逗弄似的在娇娘的眼前过了个圈儿。
承恩侯府是个金银窝,娇娘自幼在承恩侯面前又有几分体面,所以什么稀罕的玩意儿没有见过,见戚望之拿出一个玉香球来逗弄自己,眸光一扫,就瞧出了几分门道,按说能被戚望之拿出来逗弄人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只奈何,娇娘见多识广,这点子玩意儿,在她眼中连个精致怕是都够不上的,可饶是如此,娇娘也摆出一副稀罕的模样,娇笑道:“这玉香球倒是精巧。”拿手轻轻一拨,秀气的鼻尖凑过去一闻,又道:“竟然是牡丹香,爷可是要送妾的?”说着,眼角斜飞,眸光晶亮,眉目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尤其是一小截儿颈子露在了外面,莹润洁白不输霜雪。
戚望之嘴角含笑,看得出神,眼神更是诡异的带着几分痴迷,让娇娘心下犯了嘀咕,还没等想明白,整个人已经被戚望之压在了身下,一口惊呼未待出口,薄薄的红唇就被含住,曲径通幽处也被填满,那力道猛的似要把她整个人给撞碎。
娇娘下意识的就要推开戚望之,却正对上一双满是阴鸷,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炙热的眸子,那眼睛黑的让人心慌,却也能瞧的分明,眼底并没有几许怜惜,有的只是欲念,娇娘心下发寒,立时推拒的手圈在了戚望之的腰间,小脸埋在了他的颈项处,只是眉尖紧蹙,□□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禁不住红了眼睛,嘤咛声也哀哀戚戚,让人听了好不可怜,可戚望之哪里有这份怜香惜玉的心思,莫说没有,便是存了,也得被娇娘这软语莺声的勾得酥了骨头,失了心窍。
大手握住二瓣臀肉,扯着绵软玉润的腿儿越发狠力的折腾起来,戚望之入的尽兴,却是苦了娇娘,芙蓉面上泪痕斑斑,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千斤重的东西碾压过一样,身上又疼有酸,就连嘤嘤的哭喊都越发的轻了。
这一折腾就到了半夜,戚望之了事后也没叫人伺候沐浴,只搂着娇娘睡了过去,倒是娇娘阖着眼睛却久久不能入眠,等听着戚望之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才悄悄的起了身,唤了同喜与金宝伺候自己拭身。
同喜瞧着娇娘身上一块青一块乌,神情隐隐有些发愣,不禁红了眼睛,泣声道:“王爷怎么也不顾念着主子一点,主子好歹也是侧妃,怎能这般行事。”
娇娘回了神,露出一个笑容,却带着几分涩然:“别哭了,一会让人听见指不定要编排些什么,”话音轻落,低头瞧了瞧自己满是瘢痕的身子,又道:“我原就皮肉娇嫩些,无碍的,养二天就好了。”
金宝心疼的要死,泪珠子直流,一边用热水为她轻轻的擦洗身子,一边道:“主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便是……便是咱们侯府里的姨娘也没得被侯爷这般折腾,又不是那等侍妾贱婢。”
“别说了,今儿你们什么也没看见。”娇娘低喝一声,整个人钻了水里,她如何不感到屈辱,豫王那般做派在她看来怕是自己连个玩物都不如。
紧咬红唇,娇娘想起了之前五娘子的话,她的体面,她的尊贵都得豫王给自己撑起来,她若讨了豫王的欢心,她才是个体面尊重的魏侧妃,若不然,在这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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