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本来就是佯装一下,并不当回事。加之喝了一杯黄酒而已,脸颊已然冒出一抹庹红,眼波流转斜睨着他,转开话题问道,“夫君喜欢什么酒?”
楚伯阳便笑了,“我道玉儿喜欢葡萄酒,便买了一瓶最贵的。可是一想,玉儿擅长蒸馏烧酒,便又买了一瓶茅台和一瓶五粮液。”
“咦?”邵玉嗔笑道,“你还真是不会亏待自己啊!不会三种酒都尝了吧?”
楚伯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岂止品尝!三种酒都是人间佳酿,不,天庭极品也不过如此!我都喝光了!”
“什么?那你不醉的一塌糊涂啊?”邵玉大惊。
楚伯阳苦笑了一下,喃喃说道,“那会儿还不知能不能回来,我心里苦闷,想你想得厉害,便不知不觉都喝光了!”
邵玉不妨被热切表白了一下,脸上一羞,喜滋滋地却佯装忿忿,“你喝醉了没乱来吧?”
楚伯阳莫名其妙地问道,“我能乱来什么?”
“哼!”邵玉嘟着嘴,嘟囔道,“说起来真是不公平!你不在,回来以后照样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那边那个邵小姐到底如何,我却什么都蒙在鼓里。”
楚伯阳伸手在她的留海上胡乱撩了一把,笑骂道,“你个小醋钵!我还没介意你天天跟宝哥一处,你倒整天计较起我跟邵小姐见了几次面!”
邵玉很想表现得大方一点,可是不知为什么,时不时的,那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邵小姐就会在脑海中跳出来。
神色游移之间,小蛮腰被楚伯阳一把捞住,整个人都被抱进了怀里,额头被重重地亲了一口。
“小傻瓜!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楚伯阳的鼻息轻柔的在她耳边环绕,“我们不会再分开了。现在比起清水庄的时候岂不是好上百倍,我们有清水庄的乡丁守卫,很快城外的流民军也会成为我们忠心耿耿的部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邵玉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咚咚的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把烦乱的心思统统抛诸脑后。
两人重新坐好了涮火锅子,楚伯阳吃得很香,三碗饭,无数的羊肉片。邵玉最开始盛了一碗汤,半碗饭又泡成汤饭,吃了几片羊肉片和冻白菜叶子,便放下筷子。
楚伯阳担心问道,“你这两天吃得很少,可是身子不爽吗?”
邵玉摇摇头,欲言又止。
楚伯阳干脆放下碗筷,肃然问道,“玉儿,何事烦忧?连为夫都不能知晓吗?”
“就是……”邵玉不自在地捋了一下额发,闷闷不乐说道,“我……这个月的月信来了。”
楚伯阳一愣,抿了抿薄唇,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邵玉心里便是一阵抽痛,知道他到底还是在乎的。别说这个时代,便是现代社会的宝哥应该也是在意的。
过了年邵玉便二十了,楚伯阳更是二十二了。
两人刚开始的时候,邵玉想着年纪尚小,身子还没有发育好,便刻意算好了排卵期,避开敏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