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笑好奇地在他眼前晃晃我,抱歉道,“惊着你了吗?快到床上去吧,看一会儿着凉。”
楚伯阳醒过神儿来,薄唇一勾,“你看我什么时候着凉过?”
邵玉一愣,想了一下,还真没见楚伯阳生过病。唯一一次躺倒,便是从邢都出逃时,他下腹处中过的那次刀伤。
这么想着,邵玉眼神儿便溜到那儿去了,水波下,那道伤疤醒目地横梗过两块腹肌,几乎与腹股沟平行。
回忆起那次遇险,邵玉的脸上便泛起脉脉的温情。
突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物事,怎的如此碍眼?
在邵玉灼灼目光的扫视下,楚伯阳的小兄弟立刻迫不及待地昂扬挺立了。
“坏蛋!青天白日的,想什么呢?”邵玉羞红了脸去他胳膊上掐一把,却没想到肌肉太Q弹,没掐住。
楚伯阳刚才睡着了片刻,已经像充足了电似的。刚才宝哥那封信还膈应着呢,他一把抓住邵玉的手腕儿,开始秋后算账。
“你前面在那院儿答应我什么来着?”
“啊?我答应你什么?”邵玉茫然,眼波突然扫到小兄弟,登时双颊酡红。
她低下头,视线看着别处,小声嘟囔道,“好哥哥!”
楚伯阳素着个脸,不依不饶,“再叫一声!”便招来一记白眼。
邵玉作势哼哼冷笑一声,便凑近了楚伯阳的脸,撅着香喷喷的红唇,软软糯糯地附耳叫道,“好哥哥!”
楚伯阳只觉身体登时酥麻,正想乘机搂着亲上一口,邵玉便躲。哪里躲得过,一只嫩玉折枝般的手腕被抓进水中。
邵玉笑着挣扎,冷不防腻滑的小手触碰着一根奇怪的滑腻的弹性物事,登时慌了神,竟然用劲儿掐了一把。
“唔哼!”
楚伯阳瞬间僵住,眼神儿便露出些无辜来。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嗓音倏然沙哑,手臂上一使力,邵玉啊的一声便被抱进浴盆。
“使不得!外面好多人呢!”邵玉窘迫得不行,却没想到这般胡乱扭动,楚伯阳耐力的极限都快被耗尽了。
许是昨夜到今天受的刺激太多,楚伯阳爆发得有些厉害,双手轻轻一扯,邵玉身上半新不旧的细棉长裙便被撕裂成两半破布片。
吊带长裙湿透了贴在白腻的肌肤上,曲线起伏分明得撩人心火。楚伯阳一不小心把衬裙也扯成了两半。
两头玉白的小鹿欢脱蹦越而出,这下不得了,昨夜的油桶大火便在两个人的身体间瞬间再次点燃。
邵玉顾忌着外面的丫鬟仆妇,心情矛盾得不行。下面一不小心触碰着小兄弟了,便赶紧挪移开。楚伯阳哪里肯放过,两只大手在两侧摩挲缠绵,倒像是用手上的柔情在辗转求欢。
邵玉便又在那上面磨蹭两下,自己却也来了感觉,忍不住故意凑上去蹭蹭挨挨。楚伯阳手掌上轻轻发力,随着她的动作轻抚,终于一时忍不住,便使上一点力,想要被套住。邵玉却越发觉出了快意,翘臀儿轻轻一转,似水磨豆腐般又磨开了。
楚伯阳早已觉察出她今日的新鲜举动,薄薄的唇线温柔上翘,便强压着自己的兴头配合她。只不过缓缓俯下头,轮流含上雀跃挺立的两粒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