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了,下辈子再说吧啊。”
有人拍着照,有人夺走了他的箱子,打开时,护照、成扎的钱,成摞的银行卡,甚至境外银行卡都有,李玫笑着拍着照道着:“这傻老头,都这大年龄了,你还玩高科技这一套,不是这些账户,还锁不住你呢……哎呀妈呀,光爱疯就买了七八部啊,真是不心疼别人的钱啊。”
“哎……”马钢炉大势已去,颓然垂头。
又过片刻,接人的快艇两个嫌疑人被押上岸了,他们一直不停地说着当地土话,缉私的翻译过来是,喝多了,开着快艇来玩的,啥也没干。
“开快艇也算酒驾吧,全带走。”李航把这两位铐上了。
匆匆包扎,关进车里,老马的审问没有费什么劲,这号老炮你抓不着证据,他咬得比谁都死,可要人赃俱获,他比谁认罪都快。
肯定的啦,谁想受那份活罪啊。
“我交待,我交待……我确实整到点钱,金额我也说不清有多少,都…都…都在这儿呢,不对不对,还转出去不少……我我……”马钢炉一看环伺他的几位,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交待了。
千万别信啊,这些人知道什么该交待,什么不该交待,李航蹲下来问:“车祸的事你交待吧?还有王军胜的事,你也交待下?”
“不不不,那事和我无关,我的确不知情。”老马开始抵赖了,一看众人不信,他提醒着:“众位英雄看我这糟老头子,不可能去杀人啊?”
“谁告诉你王军胜被杀了?谁杀人了?”鼠标揪着话头了。
老马省得情急失言,他一转念又道着:“我是说这种人该杀,不是谁杀人的问题。”
“为什么该杀?”李航问。
“凡违法犯罪的,像我这类的,在众位英雄里,还不都该杀。”马钢炉如是道,三转两转搪塞着。
这种货色,只有可能抓一件认一件,别指望他能告诉你什么事,此时肖梦琪从屏幕上回过头来问着:“马钢炉,难题你回答不上来,给你个简单问题。18时40分左右,你那个电话打给谁的?想好再说,你的手机已经捡回来了,上面有你的指纹,抵赖不掉啊。”
“我的司机啊,何占山啊……他干什么事和我无关啊,他只负责把我送到这儿。”马钢炉道。
真真假假,都在避开犯的事,肖梦琪点头道着:“好,回答正确,再问你,刚才最后一个电话打给谁?”
“戈战旗啊,约好的,我走前给他打个电话。”马钢炉脱口而出。
戈战旗!?
众人心一凉,肖梦琪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惊声问:“戈战旗在哪儿?”
“那我怎么知道?应该早走了吧……哎对了,众位英雄,这个诈骗不是我操作的啊,这几个亿是戈战旗给我的报酬……我找人替他挡着星海,他好在下面搞钱。”马钢炉迫不及待把事往戈战旗头上栽,一栽似乎灵光一现想通了,他怀疑地道着:“咦?不对啊……这家伙拿钱坑我呢,让我在这儿拿钱,把你们都引来,他早跑了……哎哟喂,这王八蛋坑死老子了。”
“在京城!”
李玫转过身来了,拾回另一部手机,查找号码,在她的电脑屏幕上,放大了一个区域方位,她解释着:“最后一个通话时间太短,手机已经关了,应该是拔了电池或者直接毁掉了,pin码无法接入……虽然查不到方位,但可以查到这个号码的最近蜂窝移动通信接入基站,在这儿……”
“西郊,那里是国际机场,他难道是……确认马钢炉安全才走的?”肖梦琪心一下子掉到谷底了。
“来不及了,如果当时他就在机场,到现在为止已经起飞十六次航班……这里和首都机场公安,最快也得一个小时才能建立联系系统,如果他能混过出入境护照检查,应该早走了。”李玫道。
抓捕到马钢炉的兴奋,被这个突来的消息全部泼冷了,如果真的是戈战旗,那全盘的方向都出现偏差了,这个时候,就连红色通缉令,都来不及阻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