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憋住不乱放屁。”伪军小队长撇了撇嘴,斜眼瞅了瞅自己这些手下,冷笑道:“没准还有人要向太君告黑状,想把俺这小队长给顶下去呢?”
“谁,谁敢告黑状,咱就让他吃黑枪。”伪军立刻义愤填膺地瞪起了眼睛,说道:“队长对俺们那是真不错,谁坏了心肠,敢暗地里使坏?”
“得,得。”伪军小队长笑骂道:“就冲你这嘴,今儿就偷个懒。洗澡是不行,简单擦一擦,凉快一下就行了。”
“队长您真是够义气,跟着您是俺们的福分哩!”又有伪军上来拍着马屁,用帽子给小队长扇着风,小队长得意地笑了起来,扬起了下巴。
几个队员在河滩上紧张地忙活着,负责监视瞭望的队员发出了鸟叫,几个人立刻加快速度工作,随后跑进了一片灌木丛中,伸出了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
哗哗的水声吸引着挥汗不止的伪军,清凉的惬意使他们加快了脚步,浑不知正走进死亡的陷阱。
长绳猛地拉动,随着几声轰隆巨响,进入雷区的伪军们瞬间被爆炸的黑烟包围,走在后面的伪军则遭到的排子枪的shè击,有死有伤,其余的家伙也顾不上同伴,转身连滚带爬地惊叫着逃跑。身后又是一阵排子枪,幸存的伪军们更是连头都不敢回,撒丫子跑得飞快。
硝烟被风吹散,地雷爆炸的区域里鲜血淋漓,哀叫不断,“俺的脚,俺的脚被炸坏了。”“疼啊,胳膊动不了了。”“俺的眼睛,娘啊,俺瞎了。”………
“冲啊!”锁柱子被兴奋激动的心情所鼓舞,未好的脚伤根本算不上什么了,瞪着大眼睛,挥着手枪大吼着率先跳了起来。
“冲啊,杀啊!”七八个队员吼叫着从灌木丛跳了出来,端着枪向敌人扑去。
能跑的都跑了,受伤不死的也失去了抵抗能力,更确切的是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突然的袭击,心理的震撼,对于伪军来说是致命的……星月如钩,晚上的凉爽让人感到惬意,一扫白天酷热的烦闷。但远处yīn森森的炮楼却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重,探照灯象狼眼似的扫来扫去。
“呯!呯!”枪声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鬼子的据点立刻紧张起来,探照灯快速地移动,寻找着袭击者;军犬发出了不断的吠叫,人影也晃动起来。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安静下来,鬼子们连打枪人的影子都没看见,莫名其妙地收兵回去睡觉。
好梦不长久,或许敌人刚刚睡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又响了起来,响动升级了,这回该是真的了吧?起来,拿枪,瞭望,jǐng戒,奔跑,开枪,又是好一阵忙活,照例是毫无收获。
好嘛,就象要定时招呼敌人起来嘘嘘一样,这一夜可把敌人折腾得够呛。锣鼓齐鸣,铁桶里放鞭炮,呐喊冲锋,花样不少。可敌人是只见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可要无视sāo扰、放心睡觉吧,一来怕真的有人来偷袭;二来也得神经坚强,或者吃了安眠药,对外界声响听而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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