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喝道:“填弹——!”
孙策这次执拗地成为了光荣的抛shè机shè手,他要亲手砸烂这个让他兵败如山、人生第一次狼狈至极的城池,他要雪耻!
孙策在吴家堡时就不知多少次cào练抛shè机了,他本就对这些大杀器十分感兴趣,又有复仇强大的信念支持,所以shè击技巧掌握得非常快,现在他已经不输于营中任何一个优秀shè手了。
只见他熟练地cào纵着蜗杆手柄,当石弹填充完毕,听到吴克的厉喝:“shè!”
孙策就咬紧牙关,红着眼,shè出了仇恨的一弹!
“轰隆!”孙策的石弹准确地越过高高的城楼,越过垛口,划着美丽的弧度从最高处滚滚而下,将垛口后面猫着身子迎敌的密集敌人砸翻一片。
“干得漂亮!”他的副手就是发小朱才!
“这算什么!我还要第一个杀进城,亲手砍下袁术的脑袋给我爹报仇!”孙策一双嗜血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彩,第二弹就shè了出去,又是一个完美的一弹。
满天的石弹雨点一样纷纷落下,不仅是对人杀伤力巨大,就连城砖砸到最后也被砸崩塌了,然后变成粉尘漫天飞扬,城楼上一片黄尘飞舞。
城楼上顿时是一片血光飙飞,血ròu模糊,惨叫声哀号声luàn成一团。
开始还有头领压制强撑着,最后连头领们都被砸死了,正对着抛shè机的城墙的士兵纷纷向别处撤离转移,寿chūn城南mén的防线竟然很快就没剩下几个人了。
廖化有些失望地看着南mén城楼上的守军的表现,典韦也鄙夷地说道:“打的什么仗嘛!”
廖化道:“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还是北伐时,跟胡轸的jiāo手。他的破军弩阵还有铁甲步兵真的很强。可惜……”
袁耀还没带着文臣武将上城楼,就听见轰隆的声音,还有城楼上的húnluàn。
更有石弹越界,直接穿过城楼的领空,落在了袁耀前行的路上,亲卫被砸死了一片,袁耀吓得当时就跳了起来。
吴良忙上前稳住袁耀,小声道:“公子,这只是意外……公子一定要镇定,你是主公的儿子啊!”
袁耀这才深吸一口气,喉咙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气短地说道:“……回府……”
南城mén出现险情,但并没有出现敌人趁luàn攻城的事情。阎象当机立断组织大军出城迎击,目标很明确。动摇敌人阵脚,摧毁抛shè机阵地,甚至冲垮敌人防线,一战瓦解城下之敌。
但是对此,廖化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
当敌人的骑兵步兵从dòng开的西méncháo水一样杀来时,廖化手一挥,弓弩手纷纷弓弩仰天,随着神臂营第四营校尉端木喜一声令下,万箭齐发,迎面而来的敌人顿时倒下一片。
同时骑兵营也纷纷拔出弯刀,策马出战,老规矩,避免被炒后路。同时给敌人骑兵减速。
而面对密集的敌人,长枪营自然要唱主角!
但现在廖化成了这支远征军的统帅,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亲自出战指挥,而是由副将王弼指挥长枪营出战。
“举枪——”王弼举枪喝道。
“唰——”
“唰——”
“唰——”
几千杆长枪同时斜举而起,毫不畏惧地对向了前面的千军万马。
超长shè程的弓弩还在“嗖嗖”发shè,敌人的骑兵还在舞着弯刀奔驰怪叫,伺机扑食,阎象厉喝道:“举盾!”
然后一片盾牌翻起,挡住一片箭雨,然后队伍继续前行,但是骑兵步兵彻底脱节。
端木喜当机立断将shè击对象从步兵变成了骑兵,箭雨磅礴之下骑兵就像饺子一样纷纷落马,等跟骑兵营迎头相接时速度已经减弱了许多。
“盾牌?哼,我让你知道叫做邯郸学步!”廖化冷笑一声,喝道:“标枪!”
然后漫天粗壮标枪攒shè而来,穿过空dàng,巨大的力道shè穿士兵的身体,甚至一枪将两个人的身体连在一起就像串糖葫芦一样。
标枪都是从天而降,巨大的杀伤力使得盾牌纷纷都举向了头顶。
标枪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盾牌兵浑身发麻,不结实的盾牌直接被标枪shè穿shè裂,底下藏身的士兵顿时被紧接着落下的标枪shè穿。
阎象十分苦涩,但好歹短兵相接了。他们人马多出敌人两倍,一旦短兵相接,就是取胜的时候了!
但是这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刺!”
“刺!”
“刺!”
“杀——”
两股军队jī烈地撞击在一起。一方是急需改变现状的jī流,一方是坚固如磐石,锋利如刀锋的山岳。这一撞击必将是惊天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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