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那几个人打算动手的家人,损失了黑鹰队和陶瓷工厂,叶家无论在道上,还是经济上都蒙受到极大的创伤。
好不容易牺牲叶守义保全住大局,这时候如果还跟jǐng察杠上,那纯粹是给他添堵找不自在。
“谷队长,先别急着走,事情还没完呢!”就在这时候,秦歌突然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市刑jǐng队一行人。
他这么一开口,不光刑jǐng队等刑jǐng,就连叶家的一干人等也是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疑惑。
谷魏斌迟疑地看着秦歌,心想,叶家明面上的主事人叶守义都被你搞倒了,还不准备罢手,难道还准备把叶天成也搞拉下马才肯罢休?虽说这件事整个刑jǐng队没人不想,可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我都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叶守义被烤着双手,羞恼地怒视着面前的秦歌,那眼神活像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哼!你不过是马前卒,充其量就是一个跑腿的,这次过来收拾你只不过是顺带,我真正要找的人是他”淡淡地横了怒火烧眉的叶守义,秦歌伸出手,遥遥地指着大厅另一边。
往秦歌所指的方向一看,市刑jǐng队一行人的脸sè顿时变得十分jīng彩,而叶家的人则显得忧心忡忡。
家里对外办事的叶守义那么轻易就被对方拿下,瞧这位小爷的架势感情是冲着自家老爷子来的,如果连老爷子也倒了,那叶家可就真的完了。
“小娃娃,莫不是你认为我也跟这件案子有关?”叶天成一脸平淡地抿了口茶,不急不缓地方向紫砂茶杯:“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你尽管拿出来,看不不能把我告倒。要是没有,就给我闭上嘴。别以为占了一点小便宜就能在我面前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我在南城打拼了那么多年,也不是被吓大的。”
“我也不是被吓大的。”秦歌撇了撇嘴,似乎没把叶天成的威胁放在心上,唇角逐渐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我也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证据我这的确还有。”
“是不是也是录像?”叶天成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秦歌,冷笑道:“要是有,那你尽管亮出来给大伙瞧瞧,如果真的有证据表面我参与到这桩案件之中,我马上到公安局投案自首。”
拐卖人口的勾当的确是由他所主持,这一点是没错。不过他也只是负责跟东瀛的武藤家族前那边搭线铺路。拐入押送的是刀疤,收钱洗钱的是叶守义,基本上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跟这件案子有关。
除非东瀛方面的武藤家族出面指证,或许还有机会把他告倒,当然叶天成也明白,以武藤家族对华夏zhèng fǔ的敌视,这事情是不可能的。
因此叶天成理所当然地认定,秦歌这次是借着逮下自己儿子的势头,准备要给他一点威风瞧瞧。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根本没有掌握到实质xìng的证据。
秦歌也知道跟这种老狐狸斗嘴皮子,自己未必可能是对手,所以就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把证据亮出来。
同样是那台平板电脑,这次出现的内容并不是录像,而是一段录音。
“明天宫本先生会到陶瓷工厂那边拿人,这次宫本先生要一批身体素质特别好,别拿地牢那些半死不活的出来充数,另外找一批年轻力壮的。”
“老爷子,临时临忙的这事情很难办啊!”
“难就不用做啦!总之我不管,如果不能让宫本先生满意,我就把你的女儿卖到东瀛当舞姬。”
“老爷子,不要啊!我马上去抓人,求你不要动我的女儿。”
清晰的对话从平板电脑中传出,那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的声音大厅内许多人都感觉陌生,而另一道颐指气使,充满霸气的声音所有人却是再熟悉不过,一时间一道道眼神望向了大厅中间的方向。
“该死的刀疤,我杀你全家!”
气得脸sè铁青,叶天成双手捏着酸枝木椅的扶手,血管都现了出来。
到了这份上,他就算再笨也能猜到,指证自己儿子的录像,还有那段录音都是刀疤搞出来的。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竟然会栽在了自己的亲信手下的手里。
“叶老王八,想杀别人全家,我看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秦歌冷冷一笑,那边谷魏斌已经走上前,亲自把他给拷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