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本是怒气满满扭头打量挟持她的悍匪,可是一扭头吧,满腔怒火便像三伏天里被浇下一盆冰水,哧哧哧哧,火气消融了大半——不是她忽然大度起来,而是那晕倒的悍匪,实在是宝镜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的极品美男。
不管承不承认,这个操蛋的世界是看脸的,美女往往持宠而娇,美男再混蛋,也总有女人不要命般往上扑。
宝镜算不上花痴,但美色当前,她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
晕倒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昏迷中的仍然戾气不减,包裹在迷彩服下的身躯可以隐隐窥得精干有力的轮廓,宝镜用手比划了一下,男人虽然躺在地上蜷缩着,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
虽然人家昏迷了,宝镜的视线也只是飞快从从他脸上。多看一眼她心虚啊,这男人生得太好了。
不能仅用帅来形容,剑眉浓而上扬,鼻子挺直,刀削斧刻般的脸部轮廓,嘴唇生得美而多情,这样一个俊美的人物,偏偏又满身戾气,让人忍不住去遐想,当他睁开眼时,会是何等耀眼!
“呸,长得帅就能欺负小孩子了?”
宝镜回过神来就忍不住踹了踹昏迷的男人,刚才抵在她后腰的,哪里是什么枪呀,分明是一块长石头。身上的迷彩服破破烂烂,腰上缠着一圈纱布,渗出一大片血迹。
男人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似在忍耐剧痛,看来是腰间伤口崩裂了,失血过多导致了昏迷。
“不会是死了吧?”
见他胸膛没有起伏动静,宝镜忍不住用手搭上了他的脖颈。哪知还没摸到皮肤,她的小手就被人大力擒住。
“放开我……我不是要害你!”
宝镜差点没吓死,可男人好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宝镜的挣扎让他更加痛苦,可他依旧牢牢擒住她的手腕,用尽了全身余力说道:
“救我、任务……滇缅毒枭……完成任务。”
宝镜终于挣脱,不敢再呆下去,反身往回跑。在山道上跌跌撞撞跑了会儿,她才开始思考男人的话。
是悍匪?不,更像是军人气质。男人快死了还在强调什么任务,滇缅毒枭之类的词,该不会真是肩负重任的国家军人吧?宝镜有些迟疑,要是真是个打击毒贩的军人警察之类的,岂不是死的冤枉么。
不管了,反正那男人此时也没有杀她的能力,宝镜终是返回了小溪涧。
“遇见我,算你命大!”
被人威胁始终不是件开心的事,宝镜从太阴镜里取出来两颗月华珠时,真的很肉疼。这人运气的确很好,两颗月华珠本是她攒着要给爸爸的,现在只能先救人了。
捏开男人嘴巴,宝镜把两颗月华珠都给他服下。这么重的伤势,仅靠着月华珠当然不行,最重要是要止血消炎。依稀记得徐家在山腰处是有片玉米地的,爷爷为了防止野猪糟蹋玉米,还在那里修了间木头小屋。
宝镜咬牙扶起男人,一大一小两个步履蹒跚的身影慢慢在山间小道上前行。好不容易遥遥望见那记忆中的小屋时,男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若非宝镜事先喂下的两颗月华珠,男人绝对撑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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