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想通了这玄乎事的症结,萧迟立刻派了人下去查关于逸王的事情。
庆幸的是,原主林景迟虽然不是什么有大心思的人,却也不是个傻得。至少为了防备京中有什么意外,故而在京中还是有不少暗桩好手。
而至于他自己,就只需要一心一意扮演一个好吃懒做的闲散王爷,不会给心重的人留下什么把柄就是了。其余的时候,他依旧还是想着法的往国师大人面前钻。
唔……虽然说起来,最大的把柄,大概就是他扒着司然不放了吧。
司然看着再度不请自来的人,十分想甩袖子走人。但是……垂眼看了看眼前的饭菜,司然决定忍下来。
毕竟,吃饭是大!何况还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呢!
萧迟笑眯眯地看着神色不定的司然,厚着脸皮自觉地坐下。老七立马十分有眼色地送上来碗筷,同时得到了司然的瞪视和萧迟赞许的目光。
“只是一夜未见,国师大人又俊朗了不少啊?”
司然刚吃进口中的一口饭顿时就有了想吐出来的念头。
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不说食不言寝不语吧,你既然没得聊就别说话啊,这张嘴就是登徒子的调戏话儿,膈应谁呢这是!
握着筷子忍了半天,司然面无表情地开口:“比不得景王爷得鸢柳园的姑娘惦记。”
鸢柳园,京中最大的一家风月楼,因着不做皮肉买卖,最多也只是陪酒卖唱,而更多人则喜欢到此处附庸风雅而得名。是京中唯一一个得官府批准了的摆在明面上的风月场所。
萧迟闻言也不恼,笑眯眯地道:“有了人惦记,才说明不是什么没人要的货色。饶是本王如此抢手,国师大人还不知道珍惜呢。这要是再没人看得上,那国师大人岂不更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司然无言,彻底失了和他说话的心思。
萧迟也不再逗弄他,除了偶尔会伸筷替他布菜,就只剩下了挑拣一些司然不入口的东西。饭桌上一片安静,司然却越吃越别扭。
食之无味,司然不由得就咬着筷子陷入沉思。
这人对自己的口味熟悉到可怕的程度,无论布菜还是调味,没有半分不符合他心意的。碧涛阁中只有老七是从他小时候就伺候在身边的,但是连老七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那么这位三皇子究竟是如何知晓得呢?难道……三皇子手下的人,已经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越想越心惊,司然皱紧了眉头。
不对,若是当真能做到这一步,瞒着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在他面前暴露?
萧迟抬眼一看,便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放下筷子,十指相交笑道:“放心,我手下是有人不错,但是还做不到如此精细的地步。”
司然尴尬地咧了咧嘴,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萧迟这么一说,就有了种心虚的感觉。
看他没在继续纠结,萧迟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索性站起身道:“吃饱了起来活动活动,免得积食。”
司然许是因为刚才的心虚,难得的没有和萧迟对着干,亦步亦趋地跟在萧迟后面走了出去。结果刚走出内院,两人就都后悔了。
誉王明显是早就等在那里了,偏生还做出一副巧遇的样子。只可惜看见萧迟没有半分惊讶,反而笑眯眯地开口:“国师大人,真是巧啊。三弟,你也在啊?”
萧迟面上淡定地见了礼,心里不停地吐槽:尼玛要不是早就知道我在,你至于大中午的来堵人么?是有多怕小孩被拉拢过去,成不了你的助力!
司然虽然不知道萧迟在想什么,但是显然也知道誉王在这里是早有准备。闻言也没再客气,直截了当地道:“也不巧了,誉王在这里守了有半柱香了吧?莫不是有什么事要找臣?”
被人直接戳了底,誉王脸上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国师哪的话,这午膳过后随意出来溜溜,恰巧碰上罢了。”
司然‘哦’了一声,冷静地道:“誉王溜了好大的圈子,竟然都走到臣这碧涛阁了。回头可得让引路的人注意着些,万一不小心溜到了内宫,惊动了太妃们,可就不是小事了。”
说完,也没再管誉王,扭头就回了内院。
萧迟抿着唇止了笑意,利索的和誉王告了别。
碧涛阁内院,司然对着树下的酒坛子敲敲打打,也不管萧迟就在旁边。
萧迟抱臂靠在树上看着他,突然笑道:“你今天这么下誉王面子,不怕他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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