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算不得什么。”
子庸的肩膀上担着两千多条人命,为确保这次的安全,子庸不知有几个日夜没睡。
“大家都辛苦,等回到祖地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子庸笑着说。
“我们就不与你们走水路,我这边去买卖一些物资,到时候我们在祖地见。”
“好。我走的急还没仔细看南王这边的情况,你说说南王的治理。”
“南王是从我们那边出去的,学到的东西全都用在治理上,领域里没人不服他的。主公说以前怎么不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才。”
“哈哈。”子庸跟着笑。
下船的人,新奇,对什么都新奇。
虽然有的人出门做买卖走南闯北,见识多不怎么好奇。可是海岛上大部分人很少到西部这边来,很少见到这边的景色。
他们不仅对这边的植物好奇,连这边的人都好奇。
你看她一个妇人,好奇地靠近一个士兵。
“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为什么是青色的?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阿娘那边不能去。”子庸大喊。
“子庸娘,快快回来,莫打扰人站岗。”老钟喊道。
“这些都是保护我们的人,可不是什么敌人,可不要对人不善。”子庸爹过去拉子庸娘回来。
“大伙上茅厕的可就要去了哦,快要上船了。”一队长说。
草地上两千对人,三五成群往林子里去。
出来的人一人一碗草药。
“这是什么草药,怎么没吃过?”一个海岛的大夫说。
“您就不知道了,这是专门治理一些水土不服的,用这片地区的草。”
“这样啊,那就吃吧。”闭着眼睛把药汁给喝下去。
小子与妇人都上了船,只有男人留在岸上。
一个人男人抗一样东西,百来斤的豆子在男人的眼里根本不是事,你看他一手把百斤东西放上肩膀,箭步如飞。
让那些从祖地过来的士兵惊呆,这都是什么人啊。
海岛的男人见此可就乐了,大伙相互使眼色让他们见识什么是力量。
一海岛的男人上前,一手一包百来斤的东西,“背上再来一包。”
一人抗三包东西,还毫不费力!
没见过海岛男人厉害的祖地来的士兵,靠近最先去海岛的士兵。“他们都是这样的吗?”
那些士兵已经麻木了,看向兄弟,“还有比这更厉害的,你见过一人把一参天大树拔起来吗?”
摇头,“没。”
“他们就是那些怪物。”
“啊!”崇拜的眼神纷纷投去给海岛的男人,“太厉害了。”
老钟在边上听了哈哈大笑,这是他第二次笑得怎么开心的。
“不要磨蹭快点上船,快要下雨了。”子庸说。
岸上的汉子见此也不耍威风,快快搬东西上船。
岸上的人与船上的人作别,“一路小心。”
“他们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起走?”老钟问子庸。
“他们需要去做别的事,每个出来的人都有自己的任务,他们需要去做我们不能做的事。”子庸说。
“都是汉子,看他们的身手也不错。”
“都是精选出来的人,身手弱的可出不来。”子庸说。
听子庸这么说老钟对祖地十分期盼,恨不得马上抵达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