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里就是了,怕啥啊。”
“不行,我现在收拾下,万一有人要是进来打开保险柜给我拿走了,那我可就完蛋了。”孙东凯说着站起来,走到保险柜前。
一会儿,听到保险柜打开的声音。
“嗯,我把这些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明天带走,不放在这里了。”孙东凯自言自语地说。
“好了,别神经了,再神经我看你也要进精神病院了。”曹丽不耐烦地说。
“你懂个屁。”
“集团是你的,放在自己办公室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的。”曹丽说。
“那可不是了,你不懂。”
“你身边的人,除了我就是易克,难道你还对我和易克不放心?”曹丽说。
“对你,我当然是放心的。”
“怎么,你对易克有疑心?”
“易克……”孙东凯拖长了声音,“这个人,我本来一直是很信任的,可是,最近我似乎有些……”
“疑神疑鬼,我觉得易克这人没什么心眼,对你也很忠诚,你多心了。”
“但愿是我多心吧,但还是小心为好。”孙东凯顿了顿,“我说,你觉得易克和秋桐,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没觉得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呢?”
我听着,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孙东凯的怀疑,他现在怀疑我和秋桐的关系了。
“别想了,走,进里间去吧,先洗个澡,然后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孙大人。”曹丽娇声说,似乎她已经急不可耐了。
“好,今晚我们在这里彻底放开爽一爽,里间有我专门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衣,嘿嘿。”孙东凯淫笑起来,和曹丽进了里间,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水声。
他们开始洗澡了。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不能被他们发觉,保险柜的东西被孙东凯取走带到里间去了,我得不到了。
我悄悄往门口方向移动身体,里间传来孙东凯和曹丽的调笑声。
我悄悄打开门出去,然后轻轻关好门。
出来之后,我迅速离开了单位,回到宿舍。
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心里有些失落,躺在沙发上抽烟,边摸出那张名片看。
看了半天,有了主意。
洗了个澡,然后入睡。
第二天上班,我直接进了孙东凯办公室。
孙东凯看起来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和曹丽大战一夜之后的疲倦感。
“孙书记,有个事想和你汇报。”我说。
“哈哈,你先别给我汇报,我先给你汇报个事。”孙东凯哈哈笑着说。
“哦,什么事,请孙书记指示。”我说。
“秋桐又进京上访,破坏全市的稳定和谐,被市里有关部门的人从国家信访局门口拦截带回来了,直接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孙东凯得意洋洋地说。
“啊——真的?”我做惊喜状,“这可太好了,真是个好消息。”
孙东凯眯缝着眼看着我:“你真的认为是好消息?”
分明感觉到孙东凯对我的怀疑。
我忙点头:“对孙书记来说,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孙东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说:“孙书记你想啊,秋桐这回进了精神病院,可就再也出不来了,就不能继续捣鼓孙书记你了,不能捣鼓你,你自然就稳定了,你稳定了,对我自然是好事,我可以孙书记一手栽培的,我的前途可都指望孙书记你呢。”
孙东凯呵呵笑起来:“你要真是这么想,那我就安心了。”
“怎么?孙书记对我有疑心?”我做出吃惊的样子。
孙东凯摆摆手:“哪里,当然不会,你救过我的命,又一直追随我做事,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我松了口气:“谢谢孙书记对我的信任。”
“对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孙东凯说。
“是这样的,我家里昨晚来了电话,我舅舅家表弟要结婚,明天举行婚礼,表弟和我感情特好,非要让我回去喝喜酒,我爸妈也想我了。”
“哦。你要请假回家喝表弟的喜酒,同时探视父母。”孙东凯说。
我点点头:“嗯。”
“好,请几天假?”
“3天。”
“行,准了。”孙东凯说。
我暗暗松了口气:“谢谢孙书记。”
“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我待会订机票。”我说。
“好,手头的工作给小田交代下,你就去吧。”
“好。”我转身刚要出去,孙东凯又叫住我,“等等——”
我的心一紧,站住,转身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微微一笑:“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贺,祝你表弟新婚幸福。”
我松了口气,点头:“好的,谢谢孙书记的祝福,我一定带到。”
回到办公室,我给田珊珊简单交代了下工作,然后离开单位,直奔机场。
在机场商店,我买了4盒上好的星海特产——棒棰岛干海参。
机场商店的东西价格高的离谱,四盒海参花了我2万多。
然后,我买了星海直飞乌鲁木齐的机票,上午10点50的。
安检完进了候机厅,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咦,小易。”
回头一看,是关云飞和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