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进山了!”儿童一声大喊,周边村里剩余的妇女老人呼啦全部涌出来,把波哥的人来了个反包围。
这下子事情很棘手,如果是青壮年,波哥肯定会立马动手,可是,这些老人妇女,动手的话会很败坏老大的面子,而且,万一真出了人命,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这些老头老太根本就没把波哥的人放在眼里,知道他们不敢动手。
没办法,波哥、郑总、于琴紧急磋商,决定波哥的人马撤回去,于琴紧急进城找潘副市长搬救兵。
关键时刻,还得靠人民政府。
此刻,张伟就拉着于琴走在进城找政府的路上。
很快就到了兴州,直奔市政府门口,停在老地方,一会潘副市长就围着套子戴着墨镜出来上了车。
一上车,于琴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施工遇到的难处和阻拦,于琴很聪明,矛头没有对准老百姓,而是对准了乡政府和村委,大骂他们不作为,招商引资的时候,见了老郑和于琴恨不得叫爹叫娘,资金一到位,就开始无休止的盘剥,贪得无厌。
于琴摇着潘副市长的胳膊,让潘唔能一定要给民妇做主。
潘唔能拍着于琴的肩膀,把于琴搂在怀里,手伸进于琴的xiong口里面轻轻抚1摸着,另一只手直接摸出电话打给了桐溪镇政府的张镇长,先是一顿训斥加责骂,接着是站在全市旅游业发展的高度谈招商引资的重要性,最后是命令,让张镇长马上带领镇派出所和其他相关部门负责人去工地现场办公,务必于中午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那边张镇长唯唯诺诺连连答应,保证一定按时解决问题。
打完电话,潘副市长亲亲于琴的小嘴:“好了,放心吧,没问题了。”
于琴破涕为笑,主动钻在潘唔能的怀里,在潘唔能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
张伟不由很佩服潘副市长的工作效率,几分钟就解决了黑社会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是人民政府的力量大。
“现在,该犒劳犒劳我了吧?”潘副市长边说边毫不客气地把两只手分别伸进于琴的上下1身体,开始动作。
于琴一声撒娇,身体轻轻扭动着:“嗯……今天喂饱你……去哪里?”
“我已经找了个新地方,安全又隐蔽,走,今天我事情也不多,去陪我弄两口,他们刚给我弄的很纯的货,好好爽一爽。”潘唔能嘴巴在于琴粉嫩的脸上拱着,根本就无视张伟的存在。
在潘副市长的眼里,张伟只不过是一个车夫,一个草芥一般蚂蚁一般的小人物,不值一提。
张伟照例把观后镜扳了上去,听到二人在后座发出的声音,身体不由起了反应。想一想,自己一个多月没有亲近女人了,身体内部的本1能被他们一撩拨,一股内火在身体内部升腾。
妈的,这不是折腾人吗,老子又不是木头人,有血有肉,怎么能没有反应?
在潘唔能的指点下,在于琴哼哼唧唧的娇喘声中,张伟开车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幽静僻静的别墅区,最后停在一座米黄色的别墅跟前。
“等我电话,今天时间可能要长一些。”于琴下车前对张伟说。
张伟没说话,点头答应。
刚才潘唔能说弄两口,很纯的货,看来他们是要溜1冰做那事了,用冰来助“xing”,这时间可能要长一些,只是不知道会有多长。
张伟开车按照王炎以前告诉自己的地址,去了王炎单位,去看看丫丫工作的情况。
外资企业果然不同反响,办公环境非常高档优雅,厂容厂貌整洁有序。
丫丫的办公室在二楼,左边是人事部王炎的办公室,右边的是哈尔森的总裁室。张伟先去了王炎办公室,王炎正在那里看报纸。
“哥,你怎么来了?”王炎一看张伟就乐了:“是不是来请我吃中饭的?”
“嘿嘿……进城来办点事情,想你们了,一是来看看,二是来讨中饭吃。”
“想我们了?是顾念丫丫吧?我来这里这么久你都不来,这丫丫刚来几天你就过来了,”王炎不无醋意地说:“你这个哥哥可是有些偏心啊。”
张伟嘿嘿笑着,不做辩护。
王炎带着张伟去了丫丫办公室,看了看丫丫的办公环境,然后3人又一起到了哈尔森办公室。
哈总裁刚忙完,正在喝咖啡,看见张伟来了,很高兴:“兄弟,你终于记得来看看我了。”
张伟乐呵呵地:“来看看你们,顺便来看看丫丫,丫丫在这里干得怎么样?”
“在公司里不能叫丫丫,要叫佩佩女士,”哈尔森认真地纠正着:“佩佩这几天在这里的工作非常好,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和我反应过,很勤奋,工作效率很高,接受新事物很快,谢谢你,给我推荐了一个好的职员。”
“应该谢谢你,给我妹妹安排了工作。”张伟笑着对哈尔森说。
“不不不,张,你不能这样说,”哈尔森连连摇头:“我们用人,是看能力和素质,不是看关系,如果佩佩表现不如意,我就会把她调到另外的别的岗位或者辞退她的,这个和我们的友谊没有关系,和王炎也没有关系。可是,从现在这段时间看,她的表现很好,我过段时间要派一批员工去德国培训,现在初步计划让佩佩参加。”
大家一听,都很高兴,丫丫更是用尊崇感激的目光看着哈尔森。
哈尔森属于那种高大威猛的英俊洋鬼子,年龄比张伟大两岁,显出男人的成熟感,还有,那双蓝色深凹的眼睛若有若无流露出的几分忧郁,更增添了不少魅力。
哈尔森讲话很实在,虽然从讲话方式上感觉有些过于直白,但张伟认为哈尔森说的都是实话,很在理。
“丫丫,祝贺你,”王亚高兴地看着丫丫:“我护照早办下来了,可还没有出过国呢。”
“张,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哈尔森继续说:“为什么你姓张,而佩佩却姓刘?你们难道不是亲兄妹吗?”
张伟和丫丫都笑了,丫丫很有兴趣地看着哈尔森的表情。
“我们当然是亲兄妹,因为,丫丫有两个爸爸妈妈,她随另一个爸爸的姓,因为丫丫是从小过继给另外一个爸爸妈妈的,”张伟尽量用简单的话来解释。
“哦,”哈尔森点点头:“那你妹妹好幸福,有两个爸爸妈妈,我真羡慕,我要是有一个就好了……”
张伟有些意外,看看王炎,又看看哈尔森:“你是——孤儿?”
王炎冲张伟微微一点头。
“是的,”哈尔森羡慕地看着丫丫:“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孤儿院,只有4岁,我的爸爸妈妈在一次空难中消失在天空中,我的记忆里就不曾有过爸爸妈妈的印象,只有在这里,才可以见到。”
说着,哈尔森从脖子下面的项链掏出一个鸡心形透明物件,里面是一对夫妻的合影照片。
“我的父母每天都陪伴着我,可是我却无法感受他们的温暖。”哈尔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怆。
丫丫睁大眼睛同情地看着哈尔森,眼圈都红了。
张伟第一次知道哈尔森的身世,这个日耳曼民族的优秀传人,竟然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一个孤儿,成长为一个企业的总裁,这其中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
“哈尔森,你现在事业有成,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管理人才,你的父母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张伟安慰哈尔森。
“是的,他们应该会为我感到骄傲,我现在经常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每当我坐着飞机在高空中的时候,我就会用心灵穿越时空,去和我的父母进行感应,我就能听到他们对我说话……”哈尔森梦呓一般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