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张伟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沉,也没说话。
吃过饭,张伟本以为郑总两口子和自己一起回兴州,却听郑总说:“小张,你先回去吧,我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去办事处和公司看看。”
老郑在海州,于琴自然也要留下了,老郑在里面忍了那么久,出来两口子还不干柴烈火一番。
于是张伟告辞,开车离去。
正如张伟所料,老郑和于琴一回家,老郑就迫不及待把于琴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急急火火云1雨起来……
疾风骤雨过后,老郑颓唐地把身子歪倒在沙发上,妈的,现在做那事的感觉咋这么没劲,和以前真是没法比。
老郑疲软地往沙发上一躺,点着一棵烟,闷闷不乐地抽起来。
于琴也感觉到了老郑的变化,其实她自己也有这种感觉,爬起来披上衣服:“怎么?又想起溜1冰办事的感觉了?”
老郑点点头:“妈的,现在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和以前没法比……唉……咋就这么大的差别呢?”
于琴不屑的撇撇嘴:“多大鸟事,慢慢调理就好了,你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迷幻的性1事,是不是?”
老郑心里有点发虚,掩饰地抽了两口烟:“我都戒了,不会再吸的。”
“你他妈的要是还天天想那些完女人的快赶,你早晚还会复吸,”于琴毫不客气地对老郑说:“再复吸,你早晚得死在女人bi上,我们都老大不小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一点责任感和家庭观念?还准备不准备要小孩?”
老郑不满地翻了翻白眼:“我什么都没说,你咋呼个啥啊,好像我又去溜1冰了丝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只不过说了说现在做那事的感觉,你不琢磨怎么去努力改进自己,一个劲抱怨我什么?操你妈的!”
于琴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过火:“那好吧,我会好好努力改进,琢磨琢磨怎么在床上伺候好你这个狗日的,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许再溜1冰,不许再找别的女人,要是让我发现了,我叫你后悔都来不及……”
老郑心里一阵发颤,随即笑了:“知道了,我不复吸,也不找别的女人,你也不准。”
“当然,我绝对不会再溜1冰的,打死也不吸,”于琴态度缓和了一些:“你没看出来,我现在丰满了很多,也白了……”
“我时候的不光是溜1冰,你以后也不准再出去找男人,别他妈的给我戴绿1帽子……”老郑斜看了于琴一眼。
于琴脸色一红,心里有些发虚,嘴上依然很硬:“比起你狗日的给我戴的绿1帽子,我才给你戴了几顶?好了,这事不说了,以后我保证不再有这事,咱们两口子开始正儿八经过日子,生孩子,开始柴米油盐酱醋,玩够了,心该收回来了,好不好?”
老郑点点头:“嗯……那潘唔能还在溜1冰?”
于琴点点头:“是的,还是以前那鸟样,最近找了个很漂亮的女大学生做情1人,听说准备安排到旅游局去工作。”
老郑:“这老潘真他妈的幸福,女人想玩哪个就玩哪个,唉……还是当官好啊……”
于琴“呸”了一声:“那也不一定,潘唔能一直想打陈瑶的主意,陈瑶根本就不点他,急死老潘了,却也无可奈何……”
老郑“唔”了一声:“陈瑶现在和张伟在一起,老潘要是去惹陈瑶,张伟发现了,依照他的身手和脾气,非得杀了潘唔能不可,哪里像我,整个他妈的一窝囊废……”
于琴忍不住笑起来:“你妈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过去的事不提好不好,各人的性格,你要是有张伟那性格,或许潘唔能也活不到今天了……”
“我可不想杀人,那是要偿命的,再说,你他妈的自己犯贱,和他打得火热,操!!!”老郑愤愤不平。
“好了,你他娘的别愤愤不平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以前做的那些恶我也不揭了,往前看吧,好好安分守己过日子,我也作够了,想过小市民的日子了,还是好好养身体,等再过些日子,咱好好造人吧,升个儿子,多好……”于琴边说边把手伸向老郑的下面,轻轻摆弄着:“往后,就看它的功夫了……”
老郑闭上眼,享受了一会,突然伸手把于琴的脑袋往下一按:“贱人,好好伺候伺候老子……”
于琴没有反抗,顺从地低下头去……
……
弄完之后,两人躺在宽大投入柔软的沙发上聊天。
“这次感觉怎么样?”于琴抚1摸着老郑已经软下去的小弟,问老郑。
老郑闭着眼,想了一会:“妈的,还好,比上次好,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以前的场景,感觉会更好。”
于琴用力捏了一下老郑的小弟:“狗日的,不许想以前那些事,你是不是把我当以前那些婊1子对待的?”
“哎哟,”老郑叫了一声:“马尔格逼的,你要捏死我啊……你得给我一个适应转变的过程吧,你以后表现越来越好,我就不会再想那些女人了……”
于琴心里暗暗笑了一阵,其实自己在做那事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想起溜1冰做那事的感觉,其实老郑说的对,要有个适应转变的过程。
于琴口气缓和了一些:“对了,现在高强和潘唔能走的很近,我听说潘唔能刚挂上的那女大学生就是高强给找的,两人关系现在很贴,开业那天,潘唔能专门去剪彩的……”
老郑一听来了兴趣:“哦……老高可真是有韧性,又爬起来了,挂上高枝了,不简单。”
“高强很挂念你啊,见了我一个劲打听怎么这么久没见你,我见他不知道你的事,就诳他,呵呵……”于琴说。
“难得啊,我这个好兄弟还一直挂念我,”老郑嘿嘿笑着:“我从广东出差回来了,得抽空去看看他,祝贺他的新事业有大的发展……”
“你是不是把他操的很厉害,我隐隐约约好像听说他中天旅游就是毁在你手里的,广东投资失败也是和你有关……”于琴看着老郑。
“狗屁,哪有的事,你少听他们胡说八道,”老郑心里暗暗得意,嘴上不承认:“老高自己操作失误,往我身上栽赃,天理不容……”
于琴将信将疑地看着老郑:“我知道你最擅长耍弄生意场上的手段了,老高也不容易,别把人家整惨了,我看他现在的大地旅游生意清淡着呢……”
“女人家,你懂什么,瘦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高底子还是很厚实的,你知道吗,他在海州的房产可是不少,也就是现在房地产畏缩,把他套进去了,等日后一回升,他可就发了……”老郑悠闲地抽着烟:“不过想想老高也挺惨,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两任老婆都让张伟这小子给征用了,哈哈……张伟这小子好福气……”
“说话别这么难听,什么征用啊,都是和老高离婚的,陈瑶和张伟现在感情特好,热火着呢,看了真叫人羡慕,多幸福的一对……”于琴说。
“是啊,我都羡慕死了……”老郑说。
“去你妈的,你这羡慕是不怀好意的羡慕,狗日的没安好心……”于琴说着又轻轻一捏老郑的小弟。
“哎哟!!”老郑夸张地叫起来:“你他妈的把我捏废了我看怎么给你下种造人……”
于琴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张伟回到兴州的时候,陈瑶刚把丫丫送到回济南的火车上,正从火车站往回赶。
哈尔森和王炎一大早就已经回了医院,接受各种名目繁多的治疗。主治医师和陈瑶上午通电话时告诉陈瑶说,哈尔森的病情很严重,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健康人一样,但是肌体内部的坏死细胞正在迅速扩散,逐渐吞噬着哈尔森的生命。除了医学治疗,病人自身的配合极端重要,保持乐观向上的健康情绪是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陈瑶又特地把这话转告给了王炎,嘱咐王炎一定要安抚好哈尔森的情绪。张妈妈那边,陈瑶自会爱排好,丫丫走了,没回来之前,陈瑶会每日过去陪同,聊天说话,散步闲逛,不会让老人寂寞的。
张伟的晚饭是和陈瑶一起在张妈妈家里吃的。
吃饭时,张伟想起于琴的话和郑总白天的表情,心情不由有些闷闷不乐,埋头吃饭,话不多说。
陈瑶看出了张伟心中的不快,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当着张妈妈的面也没说什么,只顾和张妈妈谈笑风生,东拉西扯。
晚上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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